他紧绷着脸,看向别处,平息气绪。
谨言坐在床边正在往身上套针织衫。
背后的内衣扣漏了一结,针织套下去时被勾住了,她双手有些笨拙地往后弄着,好一会儿都没有办法解出来瑚。
他就站在一边看着,只傲然扬眉,好整以瑕地看着她,既不开口,也不近前铄。
真是记仇的男人。
她忍不住,喊:“喂!”
“你叫我?”他闲闲道。
“顾又廷!”她板脸,急急唤他。
唇角挑出一抹明显的笑意,看到谨言渐渐变了脸色,终于是走过去帮她把缠住的针织线挑出来,
却没有离开她的身体,沿着身体的曲线渐渐到大腿上,她刚擦过身体乳,摸上去滑滑的。
谨言被抚得有些痒,“别摸,才擦了乳液没多久。”
他含糊地“嗯”了一声,继而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腹,俯下身子,吻着她的颈后,
谨言身子一动,被他板过了身,然后握了手往身下蓄势待发的棍子一样的东西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