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这下不肯说话了, 方起州只能看见他头顶上的旋, 小虎的头发软, 洗完就很蓬松,其实发量并不多,方起州最喜欢用手去压一下,再弹起来的触感。狭小的帐篷里用手机手电筒点灯,光芒异常的微弱,不远处传来一阵吉他声, 混合着雨声,以及那些温暖家庭的说话声。
方起州心里想到,他和小虎也算是一个家庭了,一个非常特殊, 但是和别人又没什么区别的家庭。他可以成为小虎的任何人,而小虎是他的唯一。
他们共同安静的时候, 手电筒的光亮突然熄了, 像是没电了。在深沉的黑暗里,小虎在方起州身上爬了两下, 像是在找一个更合适, 更舒服的位置。方起州用手按住他的屁`股, “别动。”
小虎立刻就不敢动了。
“叔叔……”他的声音在黑暗里听起来有些局促, 小虎不安地扭动了一下, 心如鼓点地擂着, “你是不是……要……”
“嗯,”方起州声音很低, 而呼吸急躁,像一杆将熄未熄的火柴,“就做一次,一次就好……”
小虎说:“可是……好多人啊。”他说话的时候,方起州的手已经伸进他的裤子里了。小虎的裤腰是松紧带,因此很好脱,方起州一扒拉就下来了。他的手掌在轻轻抚摸过去,满手湿润,“你不是也想要了?”
这问话让他害臊得不行,想躲,又无处可躲,方起州用手掌一捞,小虎的双腿就变成了跨在他腰上,这个姿势让方起州特别方便地用手骚扰他。手心徘徊在小虎跪坐着的腿上,方起州甚至可以想象出他脚上的运动白袜——无论天气再炎热,方起州也不准小虎睡觉不穿袜子。
方起州到处流走的手,不知道戳到了小虎哪里的笑穴,他一边敏感着,却又没忍住趴在方叔叔身上笑了出声,小虎不断挣扎着扭动。方起州稳住他的身体,又抓了一把他腰上的痒痒肉,“很痒?”
小虎忙不迭点头,扭得更厉害了,“哈哈哈……叔叔,你放过我吧……”
方起州被他笑意浓厚的一句话弄得一下就硬了,他果然没再动了。见方叔叔没有继续挠痒痒了,小虎就大口呼吸着,因为这里空间小,氧气就显得那么地不足。方起州听见他剧烈的呼吸,手慢慢扶着他的后脑勺,然后俯首去亲他,小虎还没呼吸顺畅,就再次被方叔叔堵住了嘴巴。
加上方叔叔一直在他前后作乱的手,小虎更加觉得呼吸困难了,他只能发出一些仓促的鼻音,好像流了很多口水,不知道是滴进方叔叔领子里了,还是被他吃进去了。方起州吻了他一会儿,唇齿交缠声在狭窄的空间里放大,空气变得黏糊起来。而这种环境,让小虎愈加羞涩,但方起州是更兴奋,接着他一个翻身,将小虎牢牢压在身下,更加凶悍地咬着他的嘴唇,贴着他道:“你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小虎哪里还记得清这个,他懵了一下,答道:“白色的……”
“不是白色的,”方起州轻轻笑了,用脑袋去拱他的颈窝,“是彩虹的,早上我给你拿的。”方起州没怎么在他的脖颈处停留,他还算有分寸,知道明天会热,小虎穿短袖打排球,会被人看到他脖子上的草莓的。
不过一会儿工夫,小虎就稀里糊涂被剥光了,只剩下袜子还在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