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郤想把来人打死。
……
那人看到凤逑立刻笑靥如花,打招呼道:“怎么是你?”
来人是太清书院的厉长烟,此人特穷特抠。近几年他那里的学生越来越少了,本就不富裕的光景更是雪上加霜,于是疯狂散发宣传手册。
之前两人被塞太清书院的宣传单页还闹了乌龙。
凤逑背着手,淡定道:“为人师表,没想到竟然在背地里种这些东西?”
“不是穷么?”厉长烟羞涩道,“我的家庭条件你也知道。”
凤逑:“……”
“再说我是为了造福天下不幸男性。”厉长烟说着就抠搜搜地看他的小烈花去了。
突然就又剩下了他俩。
凤逑偷偷地看了眼夜郤,对上夜郤的视线,脸一热,心虚地移开视线。
很尴尬,就像做坏事被人发现一样。
夜郤闭上眼睛,心平气和地调整呼吸。
凤逑抬手,冰了冰发红的脸,走过去找厉长烟要解药。
厉长烟正在照顾花,看到他来了,道:“小鸟我好想你啊,借我点银子可以吗?月底了,太清书院又双叒叕揭不开锅了。”
凤逑道:“好的,回去寄给你。”
厉长烟道:“还有一件事,太清书院月底考核请不到考官,你过来可以吗?”
这是穷到什么地步了?
凤逑答应下来,又道:“问一下,你这小烈花有没有解药?”
厉长烟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本来就是催情用的,再有解药,不就自相矛盾了吗?”
凤逑:“……”
厉长烟提议道:“这种事情,你们自己看着解决,你帮帮他就好了。”
凤逑:“……”什么叫我帮帮他?他自己来不行吗?
厉长烟像是看透了他心中所想,严肃道:“不行!必须是你帮帮他!大家都是男人怕什么!我先撤了,你们自己找路回去,反正我就是提个建议,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你们随意。”
说完就匆匆溜了。
夜郤吸取刚才的教训,抬手在洞口设了道结界。
凤逑:“……”
凤逑盯着山洞顶,装死。
久久没有动静,夜郤淡淡的声音响起:“你为何总不听别人建议?”
又来。凤逑涨红了脸:“滚。”
夜郤走近了一步,逼迫感迎面而来:“我们继续。”
凤逑下意识往后一挪,辩解道:“继续什么继续?刚才也没做什么吧?我们的断袖之交还是十分清淡的。”
他没发现自己特别紧张,像是一只极力装作淡定的但尾巴还在抖的小鸟。
夜郤喉结动了动,把他抓了过来,身体力行地把他们的断袖之交变得特别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