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与夏霏足足对视了一分钟。

然后顾之朝她走来，双手握在她肩膀，十分慎重地问，“你写什么了？”

“……”夏霏心慌了，真的假的外加吐槽，如果认真看还是可以看出来的，不过他堂堂一个大总裁不会追看一本网络小说吧？

“苏笑笑？”顾之拧眉猜，“你把苏笑笑写进去了？”

“……”夏霏掩饰慌乱，解释，“我没用真名。”

“所有的设定一眼就能看出是盛誉？”顾之眉头越皱越紧，“你评论区不是早就炸开锅了吗？你就是换了个名字写他的传记吧？苏笑笑是女主吧？婚礼，失忆什么的一样不少吧？还有永恒系列的宣传片？”

“我……”夏霏害怕了，他怎么知道？光看评论就能看出来？

手机在这时打进来，铃声响起。

顾之简直无语地说，“像他现在这种状态，并不适合记得以前的事，能忘就忘，毕竟也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

“……”

手机铃声还在继续。

“接吧。”顾之缓和了语气提醒。

夏霏滑过接听键，“喂，鬼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