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趟洗手间。”苏笑笑打了个酒嗝，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了。”苏笑笑回眸，两步一晃地往前走去，好几次都差点撞到人。

她的胃里有些难受，捂着嘴，她保持着清晰，盯着洗手间的方向越来越近了……不要撞到人不要撞到人，一定不要撞到人。

终于平安无事地走进了洗手间。

这一刻，她意识还是清醒的，只是人影在她的面前会出现重叠。

出来的时候，明明很注意了，但是走路还是会撞到人，“对不起。”

从洗手间出来以后，苏笑笑站在洗手池前，掬了把凉水洗了个脸，她没有化妆，所以不用担心妆容毁掉。

洁净的镜子里，她看见自己双颊有点红。

镜中自己的样子重叠着，她闭闭眼，再睁开，唇角微勾，看到镜中的女孩也在微笑，那笑容里有抹淡淡的忧伤。

旁边男洗手间里走出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狡猾的目光落到镜中女人的身上，他惊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