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她是龙煞军之主楚容珍

“王爷的意思是说,现在太子把所有的兵力都对准了本王?”

“确实是这样,你府中的子嗣皆亡,就留下了一个庶子。你自已小心点,留下的这个庶子估计就是要对你下手的棋子!”

灵王一听,立马认真的抬头,“求王爷指教,这是最后的独苗了,我可不能无后呀!”

赤王无情的扫了他一眼,道:“这个庶子已经成为了对付你的利器,要么你自已动手先毁掉,要么让他不准出灵王府半步!”赤王的话刚落,又淡淡的补了一句,“啊你的二子孙博也是府中被抓走的,估计在府中也不安全了,最好的办法还是杀了以绝后患!”

灵王的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

他最后的独苗,怎么也不能放弃呀!

更别说要让他亲自动手,这简直就是在他的心口戳刀子。

“这……王爷,没有别的办法了么?”灵王的脸上浮现不甘,深深的不甘。

赤王喝了一口茶,“也不是没有办法!”

“求王爷赐教!”

赤王玩味的勾唇,随即一字一句道:“送到本王府中来,本王的王府任何贼子都进不来,对于你儿子来说是最安全的!”

灵王没有发现,此时赤王的表情格外的玩味,唇角露出的微笑是那么的冰寒无情。

灵王犹豫了一下,最终,点头答应。

看着灵王离去的背影,赤王笑得扭曲又幽暗。

放下手中的茶杯,他冰寒自言自语道:“不听话的棋子!”

“呵呵呵呵……不听话的棋子就教训一下,这不是您的常用手段么?”树上,被吊着的男子低低笑了起来,笑中一片嘲讽。

赤王的目光投在他的身上,面对那浓厚的血腥味没有半点的动容,反而是愉悦的勾勾唇,“不听话的棋子本就要教训,你也是一样,灵王也一样!”

“相信灵王到现在都不会知道,是您对他的子嗣下了手,就着太子那边的动作故意对灵王的子嗣动手,只给他留下一个庶子……”

“哦?说下去!”赤王感兴趣挑眉。

轻轻的咳出一口鲜血,男子气息虚弱的笑笑:“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已绝后,所以您派人利用太子的动作为挡箭牌杀死了除孙信之外所有的庶子,这样就等于握住的灵王的根。故意威吓灵王,把庶子孙信弄到王府来,就等于有了一个人质。最近灵王有了一些反抗的意味,所以您是故意为之……”

赤王的脸色随着他的话越来越柔,越来越缓和,原本十分不悦的心情在一瞬间的好了起来。

“不错!”大方的称赞着点头,赤王挥了挥手,一个暗卫走了出来,直接将男人放了下来……

“这次本王放过你,看在你难得如此聪慧的份上!”

男子躺在地上无法动弹,全身是伤的他要本没有任何力气,只能虚弱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呵呵笑道:“您不会杀我,我是最后的一枚棋子,除此之外您再也找不到第二人了!”

“自视甚高可不是什么好事!”赤王的脸色在一瞬间冰寒了起来,虽然他不讨厌反抗,可是容不得挑衅他的威严、

“可是这是事实!”

“放肆!”

“呵呵呵呵……”男子一直笑着,笑声中满是悲伤与不甘,还有着绝望。

久久的躺在地上没有动弹,哪怕赤王离去他依旧没有起来,只是一直低低的笑容,眉目间全是痛苦……

无力的倒在地上的他笑够了,笑累了,才淡淡道:“你跟我说过,只要不放弃就能有脱离地狱的可能……可是,我好累,好累……”

“……”

“有时我在想我干脆一刀自我了解算了,那样就不能承受这些痛苦……”

“……”

“偏偏我做不到,我还不能死,如论如何都不能死……”

“……”

“疯了,所有人都疯了……”

“……”

微风轻吹过,只有树叶沙沙地声音回复着他,远远的只着就像在自言自语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暗处,一道低沉的声音淡淡道:“凤隐死了!”

“嗯,凤隐死了,死得很冤枉!”男子自嘲的回答着,声音很弱很弱。

“凤隐救了我们,不对,是拿他的命换了我们的平安!”

“对!真是傻瓜,明明完全不相识……”

“凤隐说他是石子,他正在铺一条通往光明的大道,而他则是这条道上的第一颗石子……”

“还有光明么?放眼望去都是地狱……”

“……”暗夜之人沉默了,久久的,久久的才轻叹道:“要暗杀么”

男子轻轻咳出鲜血,嘲讽道:“自寻死路罢了!”

风轻轻的拂动,明明很轻柔的风,吹到男人的身上时却好像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般,他的身体不停的颤斗着……

意识,也在慢慢的飘远。

暗处之人最终静静道:

“我会去找楚容珍,唯一一个可以毁了这个国家的人。”

地上的男子:“……”

微微闭上了双眼,好像陷入了昏迷。

暗处,一个黑衣人闪了出来,伸手,抱着地上昏迷不醒的他朝着一边离开……

暴风雨之后的平静,非墨与楚容珍倒也过得平静……

没有杀招,没有陷害,现在双方都在重整旗鼓,等待着机会。

再一个可以下死手的机会。

包括楚容珍也是这般。

太子府已经被赤王盯得死死的,任何计划全部要重新转入暗处……

“墨,累了么?”

头枕在非墨的膝上,楚容珍瞪大双眼无辜的看着某个男人那无奈的表情。

手中拿着绣花针,天知道他此时是多么的想要砸到地上狠狠的踩上几脚。

让他一个大男人绣花……

非墨的手里拿着一块云锦,花了好几天绣出了凤鸟的雏形,想要成形估计还要需要大量的时间。

皱了皱眉,非墨有些烦躁的瞪着手里的绣线……

伸手,勾着非墨的脖子,压下他的头,轻轻的亲吻着他的唇角,主动的探入他的领地调皮的视察一番,最后才松开他的脖子……

非墨心中的烦躁在一瞬间的消失,老是用同一种办法安抚他的情绪,却又是该死的有用。

“没有!”淡淡的冷哼了一声,非墨一副生着闷气的模样,微微偏头,那模样简直就在说不哄我就别跟我说话。

可爱到让人心间发软……

楚容珍伸手摸着他的侧脸,笑眯了双眼,低头蹭了蹭他的胸口,愉悦道:“这次一下子就闹得灵王府不得安宁,最后一步就能让灵王走向毁灭,开不开心?”

“我为什么要开心?”非墨冷冷道。

要是夸她的话真的会给他上天,一次又一次的涉险,他已经无力管好了。

算了,爱怎么滴怎么滴吧!

直接坐了起来,楚容珍捧着他的脸,跨坐在他的身上,“你在生气?”

“没有!”

“你就是在生气,生气容易老哟,小心到时变成大叔!”

非墨:“……”

认真的看着楚容珍,非墨久久才意味不明道:“我的年龄跟你的一比,本来就是大叔!大了你快十岁左右,不是大叔是什么?”

楚容珍立马抬头,认真的摇头:“这可不是我说的!”

不是她说的,所以不准找她麻烦。

看着她那一副心虚不断乱转的眼睛,伸手,扯着她的脸提到了眼前,“瞧你这心虚模样,认真说起来你比我的年龄还要大,大婶儿?”

“混蛋,你说什么?”楚容珍挑眉。

士可忍,叔婶不能忍!

景墨漫不经心的浅笑,再次一字一句道:“我在说你年纪大了,大婶儿!”

“你再说一次!”楚容珍咬着牙。

“大婶!”

“有本事你再说?”

“大婶大婶大婶……”

“你……”楚容珍儿一把将非墨按倒在户外长背椅上,直接把他压在身上,挥舞着粉拳威胁道:“允许你再重新组织一下语言,你刚刚说了什么?”

“大婶!”

“啊啊啊啊……闭嘴,混蛋……”楚容珍气得狠狠低头,张口,将这张吐出恼人话语的唇给封住,不知道年纪是女人最大的心结?

重重一口压上了他性感的薄唇,楚容珍气恼的啃着。

是啃,不是吻!

非墨伸手,大手搂着她的腰上紧紧的保住,哪怕唇角的阵阵刺疼显示着身上人儿是真的怒了,他依旧笑得愉悦。

大手从腰间滑到了后脑,化被动于主动……

火热的舌强势的扫着她的每一处领地,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不甘被她是承受的那个,第一次她生起了反抗。

两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她的主动让景墨十分惊讶的挑眉,双眸发亮,他不讨厌她的反抗,倒不如极为的喜欢。

一种陌生的愉悦是从未体验过的……

双方缠绕,起舞,从被迫承受到主动起舞,楚容珍闭着双眼,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身体的深处好像有一团火冒了出来,由里而外的焚烧着,让她有一种被架到火上烘烤的感觉,全身上下都格外的难受……

不舒服的扭了扭身体,楚容珍轻轻的抗议,最后所有的抗议全被对方吞入了腹中。

“今天的珍儿真热情!”久久的才结速这一吻,热情又奔放,带给他与平时完全不同的感受。

粗砺的手指轻轻的抚着她红肿的唇瓣,香滑软嫩,好似南海进供的红酒那般的美丽透着光泽,诱人,还带着独特的酒香。仅仅是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开,恨不得吞吃入腹……

楚容珍喘了喘,偏过了头,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虽说瞪,可是看在男人的眼里没有

半点的威摄,反而还带着妖娆的魅意,好像在勾引着他似的……一点一点,撩着他的心……痒痒的,酥麻酥麻的……

楚容珍起身要离开,非墨用力一扯,舔了舔唇瓣,“点了火就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