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逼嫁 (4)

边,是化不开的心疼忧愁。

楚容琴失踪的消失楚王府暂时不知道,以为她只是出去走走散散心,没有多大的在意。

失踪的楚容珍等到夜清醒来之后,再次提起要离开的事情,不想夜清死咬不松口。

更直接说明,在他伤口未好时,休想扔下他不管。

对于夜清本就有些亏欠,毕竟他是为自己才受伤,所以楚容珍也同意了。

伤好之后,她就离开。

与夜清谈好之后,楚容珍也就没了立马离开的想法,这可是夜清要求的,那么她在琉璃殿里的安全是受到了保障。

虽然危险,但她现在有些迷茫,也有些放心不下楚容琴。

还在考虑!

利用夜清的暗部得知了楚王府的事情,得到了替身死亡却宣称是中了假死药的消息,也知道了楚王府的意思。

回不回去,她在思考。

楚王府中,她没有牵挂,除了楚容琴以外,她对楚王府没有任何的留恋。

正在思考的楚容珍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飞了过来,下意识的伸手,看着手中水果,疑惑看着屏风……

“发什么呆呢?还不过来给本王擦背?”屏风后,夜清的声音传来。

刚刚醒来不久,这次又睡了两天。

虽然睡了两天,可是他的精神却好了不少……

“男女有别,王爷要擦背找个太监过来就好!”楚容珍想了不想的拒绝。

开玩笑,她可不是仆人,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后背好痛,不知道是不是化脓了?嘶……”夜清的痛呼传来,声音不大,却清楚的传到了她的耳中。

“……”装聋,什么也听不见。

楚容珍扭头,一副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模样。

果然还是睡着比较好,醒来了他麻烦的要死!

突然,屏风里传来声噼里啪啦外回重物落地的声音,好像摔倒的声音……

下意识的朝着屏风后跑去,有些担忧。

她想也没想就冲了进去,一阵水蒸气朝着她扑面而来,带着一点药材特有的香味。

本该摔倒的人却稳稳坐在浴池中,双手搭在池边。

凤眸轻勾,冲着她微微一笑,似妖似魅。

绝美的容貌因为雾气更显迷蒙,淡淡勾起的红唇,更增添撩人风情。朱唇轻抿,似笑非笑。

肌肤白皙胜雪,白皙的颈部分明的锁骨。

肌肉线条清晰而有力的修长躯体,一颗颗闪亮的水珠自宽广的肩往下滑,划过紧窄的腰,划过笔直的小腿,一直到了脚踝……

唯一可惜的就是他的身上大大小小全是伤痕,肌肤胜雪却被伤口破坏了美感。

不过不影响他的美,倒不如说更加让人心动,一种施虐欲被唤醒。

楚容琴走进来,将眼前一幕尽收眼底,竟忘了离开,呆愣的站在原地。

“又看痴了?小东西,本王当真那么美?”淡淡的打趣,楚容珍回过神来。

“既然王爷没事,那你慢慢泡!”说完,楚容珍便打算离去。

该死的妖孽!

夜清伸手,赤红的丝绕在他内力的控制下缠绕上楚容珍的手腕……

“王爷还有事?”手腕微痛,停下脚步,冲着夜清挑眉。

“本王后背擦不到!”夜清淡淡抬眼,语气平淡好似在交谈。

“所以?”

“本王为了救你才受伤,你难不成能眼睁睁看着本王后背恶化?”

本来打算离去的楚容珍停下了脚步,恨恨瞪了他一眼。

夜清像是什么也没有感觉到一样,闭眼,养神。

走到一边拿起湿布,楚容珍挽起袖子蹲在他的身边,伸手推了推,“不是要擦?趴好!”

讶异她这么好说话,夜清眼中闪过疑惑,愉悦笑着转了一个方向,将手放在池边,乖乖趴好。

全身上下,只有背后的伤口最为严重,看雪白肌肤上那狰狞的伤口时,楚容珍垂眸,掩下眼中神色。

“这是药浴?”雾气中药味很重,楚容珍一手拿着温布放入水中,直接清洗打湿。

“嗯!”

轻轻的将池水浇到他的背后,引得他身体微颤。

“很痛?”

“不是,有点痒!”夜清的头搁在双手上,闭眼,神情柔和。

拿着湿布,轻轻擦着他的后背,小心的沿着结痂周围细细清洗着,时不时感受到夜清微颤的身体,动作也不自觉的轻柔了下来。

因为有珍贵的药材,夜清的伤势恢复的很快,才短短四天时间而己,他的伤口大部分结痂。

就连背后最大的伤口也开始了结痂泛黄。

这也难怪,他有条件,各种珍贵的药材,上好的治伤药粉,还有这满池的药浴,好得不快才怪。

给夜清清洗是一个大工程,花了大半个时辰,在夜清差不多要睡着的情况下才清洗完全。

清洗之后又被苦命的要求去晚饭,完全把她当成了贴身仆人来使用。

给夜清煮了晚饭,毫不客气的煮了自己的一份,省得他又用那种方式挑刺。

一屁股坐了下来,看也不看夜清一眼,直接吃了起来。

夜清看着她的模样,深深看了她一眼,才伸手端起饭碗,淡淡吃了起来。

静静站在一边的一行看着夜清的东西,惊愕的瞪大眼。

在他养伤的两天时间里发生了什么?那个有洁僻,不喜任何人靠近的主子竟然没有生气。

细细打量着楚容珍,得到了夜清一个警告的眼视,一行一惊,立马收回视线,低头,看向地面……

“一行,说说这两天的事情!”

当着楚容珍的面,夜清竟直接谈起了公事。

“我出去吃!”楚容珍立马站了起来,端着饭碗不想出去。

“你留下,不碍事!”夜清制止,伸手拉着她坐回原位。

淡淡看了夜清与一行一眼,楚容珍疑惑点头,低头,直接吃了起来。

一行十分讶异,最终在夜清警告的视线下,掩下眼中的震惊,低头道:“太子与希王还在查战王府的事情,不过找不到任何痕迹。京城传到边境的消息属下截下不少,战王想要得到消息估计还会迟一段时间……”

“嗯!”夜清看着楚容珍埋头吃东西的模样,微微一笑,也慢慢吃了起来。

说实话,她煮的东西完全算不得美味,倒不如说只能可以吃的程度。

可是他的心里却十分的开心……

因为他第一次,第一次有人不是用讨好的方式,而是平常的给他煮一顿难吃的饭。

虽然难吃,却让他的心觉得十分温暖。

“朝中位置空了下来,太子那边开始想办法插入人手,接手战王的势力。希王本人什么意愿,目前没有什么动作……”

“……”夜清只是听着,静静吃着。

“还有,凌公候府在救小姐的时候使用了不知名的势力,目前正在寻找小姐还有肆月商会的人,同样也有楚王府及楚老王爷的旧部……”

“小东西,你打算怎么办?”

正在埋头当做什么也没听到的楚容珍放下碗,扭头看着夜清,“等下我要出宫一趟,放心,不是要离开,让他们一直找多少有些不好!”

“嗯,本王明白!”十分痛快的答应了。

夜清的爽愉让她有些讶异,细细看着他,对上他那双极尽温柔的双眸时,心底一颤,低头不语。

对于夜清的温柔,她还是有些不适应。

草草用完餐之后,天色己暗了下来。

夜清派了两个暗卫送她安全出了皇宫,便隐到暗处,跟在她的身边。

出去的楚容珍直接去了肆月酒楼……

肆月酒楼内,言棋才哄着楚容琴睡下,听到侍者的禀报,直接来到了楚容珍所在包厢。

包厢暗格打开,完全避人耳目。

“你来了?”

“嗯,你用肆月商会的名义找我?小心别人会通过我而找到你,会给你们带来麻烦。”

淡淡扫了一眼言棋,楚容珍端着茶杯,淡淡喝了一小口。

“无碍!”

言棋的情绪有些不对,她明显感觉到了,“你心情不好?有事?”

深深看了楚容珍一眼,言棋走到她的对面,坐了下来,冷脸淡淡道:“你失踪了这么多天,想清楚是否要回楚王府?”

“怎么连你也问这件事?很重要?”楚容珍捧着杯子,懒懒抬眸。

“你又不是不知道,很多人都想知道你的想法,回还是不回,是时候给个说法了,省得这么耗下去。”

楚容珍垂眸,沉默,似在思考。

言棋静静看着她的模样,突然补了一句:“对了,琴儿在我这里!”

提起楚容琴,楚容珍快速抬眸,与他对视。

“她怎么在你这?”

“刚刚下午时分,在京城暗巷找到了,当时被王南带人围住试图对她不轨,正好被我救下!”

楚容珍的心提了起来,“她没事吧?”

她的担忧,看在言棋的眼里才微微柔和起来,摇头:“没事,不过她哭得很伤心,我从未见她哭得这么伤心,就派人查了她的事情。”

“所以?”不自觉担忧,楚容珍连忙接话询问。

“琴儿知道了你的事情,知道了现在那个是替身,也知道你被逼离府的事情……”迎着楚容珍的目光,言棋耸耸肩,“当然,这些是我从凌凉那里查到的,毕竟以前认为他是一个劲敌,就安插了人进去……”

言棋喜欢楚容琴,从小就喜欢楚容琴,只不过他的性格不善表达,所以楚容琴一直不知道。

楚容琴一直与凌凉交好,所以言棋将凌凌凉当成劲敌也是正常。

这些都是她与言棋相处慢慢看出了门道,最后言棋亲口承认。

“那姐姐她

现在怎么样了?”楚容珍脸色复杂。

“要去看看么?她在大哭之后就睡着了……”

楚容珍想了一下,点头,起身。

言棋起身带着她走到了楚容琴所在包厢,站在门边伸手推开房门,让楚容珍走了进去,而他则是站在门边不打算一起,将空间留给了她们两人。

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楚容琴红肿双眼入睡的模样,时不时还皱眉,显然睡得极为不安稳。

伸手替她拉着被子,轻叹。

这个楚王府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她,以前是不喜她一直乐天的性格,可是现在看到她这个模样,又忍不住的心疼。

楚容琴好似被梦魇住一般,皱着眉,神情十分不安。

楚容珍起身,正准备离去的时候,突然手腕被握住。

“珍儿,不要走,珍儿……对不起……对不起……”

没有清醒过的痕迹,而是下意识牵住她的手腕,不舍她离去……

伸手抚着她的手,可是楚容琴的力气很大,强行逼她松手只会弄伤她。

走到了床边,坐在床边,轻声哄道:“我不怪你,姐姐,我没走,我在这……”

没有听到,楚容琴死死握着她的手,大力到发疼。

“真的,我不走……”楚容珍轻声安慰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她的话,楚容琴的神绪开始放松下来。

眉头渐渐松开,可手上却没有任何松手的迹象。

没有办法,食指间滑下一根银针,刺到了楚容琴手腕处,五指无力,瞬间松开……

楚容珍后退,趁机退开,正打算离去之时,床上的楚容琴竟立刻睁开了双眼,迷茫又空洞,盯着她的身影,立马弹了起来……

“珍儿,别走!”

楚容珍的停步一顿,当做没有听到一样。

楚容琴一急,她不知道现在是梦还是现实,但不管是梦还是现实,她都不能让珍儿离开。

要是离开了,说不定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

心里涌起一抹恐慌,楚容琴噗通一声从床上摔了下来,双眼紧紧盯着楚容珍的方向……

最终,不忍心,楚容珍转身,走到楚容琴面前,蹲下身,轻轻扶起,叹道:“摔到没有?”

楚容珍没有离去,楚容琴立马笑了。

呆愣点头,顺势爬了起来,紧紧握着她的手,楚容琴用力了所有力气,生怕她再次消失。

悄悄的拿手掐着自己的脸,想确认这是梦还是现实。

“痛不痛?”好笑的看着她的动作,楚容珍轻轻一笑。

摇摇头,“不痛!”

果然是梦,对了,珍儿不见了,她守了好几天的珍儿根本是假的,她的珍儿早就不见了……

“是么?”楚容珍看着她那呆愣模样,伸手,重重的掐在她的脸上……

“啊,好痛!”楚容琴捂脸。

怒瞪着楚容珍,突然她就愣了……

会痛?

试探的伸手再次掐着自己的脸,与刚刚不同,闭着眼,一狠心,用力一掐……

“痛?”楚容琴愣了,抬眼看着楚容珍,突然将她用力的抱在怀里,一句话都不说。

真的会痛,真的会痛……

这不是梦,是珍儿真的回来了……

“好紧!”楚容珍被她抱着,没有反抗,淡淡出声抗议。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手捧着楚容珍的脸,楚容琴的泪就直接滑了下来,跪坐在地上,再次用力抱着她,边哭边骂:“哇……珍儿,真的是珍儿……你去哪里了……太不让人省心了你……”

哭天喊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紧紧搂着楚容珍,不愿撒手。

伸手拍着她的背,楚容珍无奈苦笑:“姐姐,快放手,真的快要被勒死了……”

“不放,放了你又跑了!”把头埋在楚容珍的肩上,紧紧抱着她的腰,想也不想摇头。

“我没跑,要是跑怎么可能会来看你?”

“骗子,明明都离开了十多天了……”楚容琴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我从不骗你,相信我,真的,我不会消失不见!”

“真的?”边哭边抬头,泪眼看着楚容珍再次确认。

“当然真的!”楚容珍咧嘴,连忙点头。

再不松手真要断气了……

得到了保证,楚容琴松开了环在她腰上的手,而是改握着楚容珍的手腕,又哭又笑……

伸手替她拭泪,楚容珍柔和轻哄,“好了,别哭了,多丢人!”

“嗯……”伸手胡乱抹了脸上的泪,牵着楚容珍的手,用那红肿的双眼小心又期待盯着她,“珍儿,咱们回府好不好?”

楚容珍脸色一僵,被楚容琴直接尽收眼底,抿着唇,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呜呜呜……我就知道,珍儿还恨着母妃,还恨着楚王府,所以才不愿意回去对不对?呜呜呜……不要,我不要与珍儿分开……不要

……”

“别哭了……”

“珍儿,不要生气好不好?跟我回去好不好?呜呜……我不要跟你分开……”

楚容珍被她哭得心中一片疼痛,捧着她的脸,伸手轻轻替她擦拭着眼泪,幽幽叹道:“姐姐,别哭了,我没说要跟你分开,你是我的姐姐,一辈子不会改变的事实。”

“对不起,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没有想到母妃与爷爷会做出这种事情,对不起……”

“这不关你的事,你不用道歉,姐姐很好,我很喜欢你。”

“真的?”泪水迷了视线,楚容琴此时十分脆弱,脆弱仿佛一碰即碎。

“嗯,真的!”

“珍儿,那与母妃还有爷爷好好谈一次好不好?他们肯定不是故意的,如果……如果是故意的话,我……我跟你一起走!”犹豫了一下,楚容琴连忙表态。

那坚定认真的模样,不带任何作假,直击楚容珍内心那唯一柔软。

“你舍得?明明楚王府里的人都很宠你……”

“可是我不想跟你分开!”楚容琴红肿双眼,神情挣扎。

楚容珍眯眼看着她,突然,伸手捧着她的脸与自己的眼睛对视,突然道:“姐姐,你大可不必如此,哪怕我不喜欢楚王府所有人,但绝对是喜欢你的。你并不欠我什么,所以不必觉得我独自一人在外会很孤独。”

“……”与平时的珍儿不同,楚容琴后知后觉。

“看,我也骗了你,我的双眼没事,你也不必再觉得愧疚!”拿起楚容珍的手扶上自己的眼睛,笑着,静静看着她。

好像被惊到了一样,久久的,楚容琴没有回过神来。

楚容琴好像被雷劈了一样,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单手颤抖的扶着她的眼睛,又哭又笑,“真的?真的看得见我?没有骗我?”

“没有,母妃的调理加上意外摔了一跤,一个月前,我的双眼就能看到了,姐姐的花容月貌我看得一清二楚。”

微微撒了一个小谎,不想让楚容琴多想。

惊喜又开心的笑了,楚容琴大喜大悲,完全不介意她的隐瞒,反而还抱着她开心大叫,替她开心。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所以啊,就算我不回楚王府也能过得很好,姐姐完全可以不用担心……”

“不要,珍儿不想回去我就跟你一起离开!”孩子气挂着楚容珍的身上,完全无理取闹的模样,带着一丝娇憨。

“别说傻话,堂堂郡主岂是说走就走?”

“那你就跟我回去!”楚容琴敏锐的发现了她身上的柔和,更加得寸进尺起来。

“……”无奈的看着楚容琴,有些无语。

“好嘛好嘛好嘛……珍儿,跟我回去好不好?要是爷爷与母妃还这么对你,你不走我都立马带着你走,再给一次机会好不好?就当做是我求你了……”

“……”

“珍儿……”

可怜兮兮又带着期盼,楚容琴敏锐发现,装可怜,装脆弱更能得到她的心疼与不忍。

“珍儿……”

楚容珍叹了一口气,伸手扯开抱着她手臂不放的楚容琴,整个身体挂她手臂上了。

“珍儿,好不好?”

最终,楚容珍被劝动了,对楚王妃与楚老王妃无爱亦恨无恨,唯独就放不下这个半路来的姐姐。

按她前世的年纪来说,这个姐姐都能做她的女儿了……

心还是忍不住为她而软……

“好,我答应你,会找个时间好好谈一谈。”最终她还是心软了,不为别的,只为这个楚容琴。

“啊……太好了,太好了!”楚容琴从地上直接蹦了起来,像只蜜蜂一样转着,找着衣服要穿上,又要穿鞋……场面有些混乱。

慌慌张张穿好衣裙之后,拉着楚容珍不要离去……

“现在天色晚了……”

“不行,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去谈谈!”楚容琴拉着她就要离去。

两人拉扯不下之时,言棋走了进来,微微一笑,“安宁,现在都半夜了,楚王府都派人四处找你,你要不要先回去?”

在楚容琴面前,言棋都唤她安宁,因为这是从小的时候就这么唤,早己成了习惯。

突然改变称呼的话可能会引起她的反弹与疏离。

天知道,他多想亲昵的唤她琴儿。

“半夜了?”楚容珍这才发现外面一片漆黑,随即摇头:“算了,先不回去好了,除非珍儿跟我一起回去!”

言棋无奈看着她,柔声道:“你与珍儿就先住在这里,我给楚王府送信,让他们不用担心,顺便让他们有时间的话来这里一趟,有什么话,有什么决定摊开来谈,如何?”

“好!”想也不想,楚容琴点头,抱着楚容珍的手臂不放。

冲着楚容珍点点头,算打了一个招呼后,便转身离去……

楚容琴开心拉着楚容珍直接翻身上床,盖着被子吃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