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恩只觉得浑身的肌肉乱颤,那仿佛是被埋在心底最深处的私密被活生生的剥开摊在阳光下一般。随后又想道整个皇宫都在弥月泠的魔法范围内,便是知道也是正常的。
弥月泠被走出去没有再多看他一眼,不在乎自己的话在丝恩的心里掀起多大的风浪。早上子闲说了那瓶专门为他酿的淡金色的金谷酒可以喝了,还说弄几个好菜去让他下酒。与其和丝恩讨论这些陈年烂谷子的事。还不如去享受子闲的柔情蜜意去。
想来自己被压在下方,还是有点好久的比如说想吃什么应子闲绝对不会反对,末了还自掘坟墓的跟他说那些好吃那些不好吃。只要一想到他要吃的东西没有材料,子闲伤脑筋的表情他就会心的笑。
现在早上懒在床上装做无力起身的模样,目的不就是为了贪看应子闲的温情讨好吗?想到那人现在正在厨房忙着爱心食物时,弥月泠刚才被丝恩挑起的负面情绪不知散到何处去了。
与轻快的弥月泠不同,丝恩直到帝王离开后手脚全然罢工的坐在地上,用手捧着脸低声哭泣。
小然,那个在雕在他心底,不曾消失在脑海里的名字,今天他终于可以为他哭泣。
那如杨柳般纤细的身影,无时无刻的让他的心跟着抽痛。丝恩告诉他无数次,让他绝了心不要与帝王纠缠。
身为帝王的影子,他远比旁人更能看到真实的帝王目面。从原本喜欢的面容到镇怒到最后残忍的戏弄。
丝恩不只一次的心惊胆寒。但最后他依旧没有成功,小然心甘情愿的走进那个温柔的死局。
最后平静的离开他爱的帝王。而他抱着冰冷的身体流下任何眼泪。
小然,你这个笨蛋你以为自己与大皇子之间的关系可以隐到什么时候。早在他起疑心时便派人去查了。
你可知他手里还有一只隐在暗处的猎杀军队。世人以为他以凭着幼年之龄登上帝位,是因为先帝愧对其母而传位与他。
更不是民间传说他以德服人、才智超人取得王位。
小然,他弑父灭兄只为那个坐上那个位子,凡是挡在他这条路上的所以事物都被会被一一除之。先王如此,后宫前王妃如此,大皇子们如此,对你那微不足道的喜欢更不会当件正经的事处理。小然你知道吗?
……
也许你现在知道了,但是你可曾看到有别一个人这一次真正的进入他的心了。
你不没有看到他有多么疼他?小然……子闲现在所拥有的东西是你想得却得不到吧?
那个应子闲他真是一个幸运的人。
今夜的月非常美,有情人们更是不会错过这可以让感情升温的好机会,应子闲便缠着弥月泠正趴在软被上撕磨。弥月泠喜欢看应子闲着迷的表情,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得到满足与快乐。
身体的温度渐渐的高了,他闭上眼晴轻轻的躺下来任应子闲开始放纵情欲。此时,宫外传来的尖啸声打破了这迷情一刻。那啸声尖而锐利,还带着浓的化不开的杀气与挑衅。
身为王者的弥月泠又怎么可以被人欺上门来呐,轻轻的把抬头的应子闲反身压在身上,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等我把那个可恨的家伙打发了回来陪你。”顺手把被子盖在应子闲的身上,捡起掉了一地的衣物。
“弥……你自己小心”应子闲皱眉有些担心的叫住他。
“放心吧!”弥月泠回头一笑。
踏出宫门口另一种啸叫声随着那优雅的身影向外宫传去。这是回映,如同一只雄师被其它生物侵入地盘起发出的警告。当这声啸叫响起时弥月皇宫外的叫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