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起来,裤腿大概是有点拖地,手也盖在了稍长的袖子里。
肩膀松松垮垮,露了小片的锁骨肌肤。
沈河再细想下去,越发觉得胆战心惊没错,一定是情人的关系。
那么,为什么情人关系会让朝倦以要出门旅游为借口,在媒体眼下失踪数月,却出现了严家?
她究竟是,近日旅游归来,回到了男友的家中……
还是,从一开始,那场旅游,就是骗局?
沈河感到心脏在怦怦直跳,他的大脑已经有些不够用,想要再推理下去,可眼前所有的信息都在告诉他一个事实
那出现在朝倦脸上的泪痕,那让她眼皮红肿,甚至看到他,一句话也不愿意搭理的举动。
都代表了,她和严永妄的关系,绝非传统意义上,亲密无间、恩爱无敌的情人。
若是他们感情盛笃,朝倦怎么会在看到他这个男友的秘书时,选择漠然地关门,甚至不回应他的任何一句话?
沈河动了动嘴唇,还想对书房内的朝倦说些什么,可他词穷了,哑然了,因为一切猜想,都让他心中惶惶。
电话仍旧没有接通。
沈河弯腰捡起了文件。
他很努力不让手上的汗水沾湿文件表面,可冷汗依旧涔涔地从背脊流淌下。
他最后看了一眼书房的门,抬步往楼下走去。走以前,高声首:“朝小姐,我先下楼,您可以整理一下仪容再出来见我。”
沈河坐在了一楼大厅的沙发上。
他再次,拨打了严永妄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