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河好奇于严永妄是怎么会和一个在凌市被定性为流浪人口的男人熟稔起来。
更好奇朝灵犀怎么从一个流浪人口变为可体体面面买下一套房子的男人。
(虽然他家老板不知道动了什么手脚,把人硬是赶出新买的房子)
沈河问,严永妄选择性回答,他回答着自己知道的内容:“据说是他有亲友留给他的资产。”
“挺大一笔。”
严永妄心里寸那笔钱有所猜测兴许就是他爸妈留给他的。
如果朝灵犀说的不假,他确是严蚩的恩人,那么他爸是不会让恩人吃亏的。
留下一笔钱只能算是最基本的操作,他后来问朝灵犀,身份户口什么的解决了没有,朝灵犀找出来,给他看,语气上扬:“我的身份证。”
又苦恼说:“还没拿到户口本,不过”
“我和你是一个户口本上的哦。”
他说的是“朝倦”。
不过,严永妄很快就打击了他的兴奋:“哦,‘朝倦’的户口本已经独立出来了。”
朝灵犀一脸震惊,不可置信,声线里都快带着颤音了:“为什么?我是,是朝倦的爸爸!”
严永妄翻来覆去看他的身份证,身份证上,朝灵犀脸色淡漠,和眼前这个生龙活虎,努力为“我们本该在一个户口本上”而纠缠的笨蛋完全不一样。
“哦。”他没抬头,只用手指划过他在身份证上的照片:眉眼漆黑的朝灵犀,肌肤苍白的朝灵犀。
以及此刻竭力让他把眼神给到他的朝灵犀。
“我们不是应该在一个户口本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