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河的做法就是统一做了亲子鉴定,拿着鉴定书甩到那群神经病脸上。
严永妄十六岁时还替他揍过人年轻气盛,现在想想着实不太好,应该让保镖来干这事。
后来沈河才告诉严永妄,说是他当年是因为父母车祸去世,又没有旁的亲人,被邻居送进福利院的。那些所谓来认亲的父母,就是当年那些在福利院门口丢下自己的孩子,被抛弃的孩子年岁与他相近,得知他是福利院最有出息的孩子,便试图来碰瓷的。
至于为什么不在那些人来时,就直言自己父母早已过世。沈河很平静告诉他,因为当初院长没有在他的履历上写父母双亡,怕影响他后续的领养(总有领养人担心这样的小孩容易克亲)。文件上确实是有漏洞,他又不愿意让院长当初的好意变为如今攻击她写履历的疏漏,只能一个个甩亲子鉴定,赶走那群烦心的人。
有过沈河这个随意认亲试图碰瓷的例子,严永妄接受得极其坦然,他觉得那个白影子就是看到他的脸,然后故意来碰瓷的。
“不是疯子,难道他说的是真话吗?”严永妄挑眉回他,显然并不将昨夜那人的话放在心上。
“什么我爸爸……”严永妄小声呢喃,“我爸爸早就去世了。”
沈河听到他的这句话,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
看他眼神瞥过来,轻柔说:“饿了吗?酒店送餐来了。”
“嗯,吃早餐。”严永妄眯眼,四平八稳地点头,语气淡定:“确实有点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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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市警局。
“姓名。”女警敲了敲桌子,示意面前的男人报名字。
昨夜的白影子男换了件衣服,应该是哪一位警察先生自己的外套,穿在这人身上,给他带了点人气。看上去没有那么死气沉沉了。
他沉默以对。
“还是不说吗?”女警语气严厉起来,“你这种装鬼吓唬人的行为非常不好!”
她看到面前的男人抬眼,轻轻一眼,落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