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河温柔地笑了起来。
接着愉快地进行自己的工作。
挂断电话的严永妄与成品赫对视,成品赫显然还在等待他的答案。
严总脑中念头急转。
他从最一开始,就打算借着自己“冷酷无情”、“阴郁淡漠”的形象把这事给搪塞过去。
首先要先发制人,王驰问他为什么包在他手上,他就要把锅先扣在不在现场的“朝倦”身上。
没办法,他只有一个人,变成朝倦就没有严永妄,变成严永妄就没有朝倦。
这等时间差下,他只能、也只可能将锅推在另一个“自己”身上。
于是他反问王驰,问他方才是不是看到朝倦了。
以显示无辜的自己:这个包出现在他手上,完全意外而已。
但也不能和朝倦的关系撇的太清,要让对方知道,严永妄至少认识朝倦,这包是她丢下来给他的。
不然,面前王驰和成品赫万一自恃是朝倦熟人,要把包拿走可怎么办?
里面还有“朝倦”的衣服呢!
想着,严永妄回答成品赫的问题:
“我认识她。”
就四个字。
成品赫的脸色闪烁,他听出严永妄口吻中对朝倦的情绪,无疑是熟悉的,甚至语气带点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