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能怪他么?
“是秦风他……”
“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顾亦铭强词夺理倒挺麻利的。
余北忽然理直气壮。
“什么勾勾搭搭,我们是正常的男男关系。”
顾亦铭一听,果然怒了。
“都男男关系了还正常呢?!”
“那不然是啥?我和他也是舍友,和你也是舍友,不能厚此薄彼啊,大家都应该同沐我的恩泽。”
余北大手一挥。
“越说越……就特么离谱!你怎么能这么……”顾亦铭骂人,想不出词儿,一会儿才蹦出来几个字,“骚浪贱呢?!你都已经跟我搞上了,还勾搭野男人?你还有理了?”
余北起身坐起来,脑袋趴在他腿上,从下往上望着他。
看到小亦铭变成大亦铭。
“你再这样看老子,你菊花好不了了!”
“顾亦铭我考考你。”余北指着自己胸前问,“这是什么?”
顾亦铭低头看他胸前一眼,然后又确认了一眼。
“奶……子?”
余北被气得脸都黑了。
“我的名字!余北!”余北又指着自己的鼻子,“这是什么?”
“余北?”顾亦铭尝试地问。
“这是鼻子!”余北压抑着怒火问,“所以加起来是什么?”
“余北……鼻子……余……子……”
顾亦铭认真思考,然后一拍手,恍然大悟。
“鱼籽!你跟我打什么哑谜呢?你要吃鱼籽?”
余北捂着脸。
无fuck说。
人生绝望。
顾亦铭已经直男癌晚期没救了。
拉去乱葬岗埋了吧。
谁爱去捡谁捡。
余北火气冲冲地出了浴缸,带出来阵阵水花,用浴巾一裹,反锁了卧室。
“余北!你气什么气?我还没跟你算完账呢!你开门!我没地方睡!”
“睡沙发吧你!”
顾亦铭头一回被关客厅外面睡,他气死了,瞄了一眼隔壁卧室,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