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子栋逐渐紧张起来,这一场是打戏。
之前越寒的演技让人挑不出毛病,可打戏并不是演技好就能演好的,还与身体素质、训练情况有关。
越寒也没有经过现场专业指导的武术训练,肯定是接不住兰彻的戏。
有点可惜,洪子栋再看好越寒也不能拿安全问题开玩笑,刚想抬手喊cut,镜头前的二人开始翻天覆地地打斗。
楚弥禁锢了傅洵的后腰,傅洵双臂以及上身无法动弹,他狠狠屈膝往上一顶,楚弥适当表现出了痛不欲生的表情。
在场的男同志皆感同身受到一阵钻心疼痛。
趁着这个空档,傅洵得以挣脱撑着楚弥的腹部快速起身,楚弥捱着疼痛抓住傅洵的脚踝用力往后一扯。
傅洵险些再度后仰倒地,他的冷静如石破冰面碎裂不堪,河底下的黑暗与污秽皆翻涌而上。
傅洵清隽的眉宇缠绕阴郁,他用力转过身用另一脚往楚弥腰侧踹去,楚弥吃痛松手,傅洵跨坐在楚弥的腰间。
突然,傅洵不动了。
画面好像凝固了一般。
傅洵皱着眉,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一副极其复杂的神情。
一切发生在短短瞬间,制片人看着洪子栋抬起手:“洪导你怎么了?要喊停?”
洪子栋改变手的姿势摸了一把头发:“我只是头痒而已。”
制片人恍然,盯着前方画面二人,总觉得这姿势有些亲昵。
可这动作确实是按剧本来的。
制片人:“傅洵怎么不动了?还有表情是不是没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