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让他不太舒服。
“手机没在他身上,我等会儿让他给您拨回去。”他接着说。
“啊。”江初老妈应了声,语气自然,又像带了点儿试探,“他去上班了是么?”
覃最也没多想,跟她解释:“没有,他发烧了在医院吊水,手机忘了带。”
“发烧了?”江初老妈有些惊讶,覃最听她不知道冲谁问:“你昨天煮汤搁多少老参?”
汤?
覃最准备抬腿上台阶的动作停下来。
“多少度?高么?”江初老妈又问。
“早上三十八度二。”覃最说。
“哟。”江初应该是小时候也没怎么生过病,江初老妈听完也愣了愣,“在吊水了是?”
“对。”覃最继续朝医院里走,“再有一会儿就该吊完了。”
“行,那你让江初回头给我打过来。”江初老妈说。
覃最答应着,以为电话到这儿就该挂断了,江初老妈那边反倒不像是这个意思。
“正好也巧,电话打过去你接了,”她又换上那种长辈跟小辈闲聊的轻松口吻,“阿姨顺嘴问一句,你应该有女朋友,覃最?”
这是从哪儿顺过来的嘴?
覃最虽然已经从江初那儿知道江初老妈问了这个问题,但听江初复述,跟亲耳听着她问,差别还是太大了。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