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江初一听就知道都是些什么破图,轻声笑着骂了句,“我就知道你压根儿没删。”
虽然明白江初还烧到连独自挂个水都费劲的程度,可是把他一个人扔医院里,覃最还是满心长草,怎么都不踏实。
打车回家的路上,他简直恨不得直接把司机给推一边儿去,自己脚底下踩俩火箭往家赶。
好不容易到了小区,他三步并俩地直接从楼梯跑上去。
进了家门,周腾窜出来趴在他跟前儿伸懒腰,覃最也没心思多搭理它。
看一眼猫粮还有,他鞋都没换,抬腿从周腾身上跨过去。
江初的手机果然没带。
别说带了,昨天晚上从江连天那儿回到家,他一直就没往外掏。
覃最两分钟拿完驾照,然后从卧室到客厅找了半天的手机。
到处掀了个遍也没有。
他差点儿要去给旧手机充电开机打电话,正好一阵发闷的铃声从沙发上传来,他才从江初昨天换下来的裤子兜里把他手机翻出来。
铃声是大奔打来的电话,覃最看一眼屏显,滑开接了。
“初儿你几点过来?”没等他开口,大奔扯着嗓子就问,“前几天文化宫那个黄主任还是王主……”
“奔哥,我。”覃最打断他喊了声。
“啊?”大奔反应一下,听出是覃最的声音,“你哥人呢?”
“他发烧,在医院没拿手机。”覃最弯腰飞快地在周腾脑袋上揉一把,开门下楼。
“靠,好么生的怎么发烧了,昨天中午走前儿还生龙活虎的。”大奔听着还挺稀奇,“我印象里他就没正儿八经的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