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严弦来接薄行泽去机场。
祝川被他折腾累了还没起,醒来的时候都下午了,沅沅又在大堂嗑瓜子。
“小心上火。”
沅沅摆手叫人把粥端上来,“你男人留下的,赶紧吃。热了好几遍了也不起,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了啊,白居易太太诚不欺我。”
祝川盛了碗粥,“你白居易太太听见他的诗被你这么糟践也要气死。”
沅沅嗅了嗅鼻子,扔下瓜子拍拍手凑过来,“花儿。”
“想吃自己盛。”
沅沅盛了一碗粥跟祝川两人一边看电视剧一边喝粥,暖热的粥入口丝滑还带着浓郁的鲜味,细品又隐约带着一丝中药和酒的香气似的,但再琢磨好像又没有。
“这粥也太好吃了,老板娘好厉害!”沅沅差点把舌头咽下去。
祝川的眼神一直在电视上,“你用这么大个屏看,你爱豆这胡茬都要扎你脸上了不难受吗?”
“你懂什么。”
“好好好我不懂。”祝川吃完粥让她把碗勺收拾了,自己出去一趟,沅沅忙说:“老板娘说你出去的话让我送你,不让你一个人。”
祝川停住脚,“行吧那你快点。”
沅沅问他:“咱去哪儿啊?”
“去趟医院看看易贤。”祝川靠在副驾将座椅往后调整闭目养神,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
沅沅早就习惯了他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随口问:“易先生生病了啊?”
“嗯,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