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弦有些不赞同,“会不会太冒险了?祝老师这些年黑的白的没少沾扯,万一这么干了不仅没救得了反而把他推入更艰难的境地怎么办?”
薄行泽说:“我不会让刀偏。”
**
祝川硬是被困在家里一周,期间抽空过去看过徐言一次,确认对方没事立刻又被带回来。
无论做什么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全方位“囚禁”。
高中的时候缠得不行才帮忙洗脸,现在他倒是主动地帮他洗,“我是病人我承认,但我不是植物人,你能不能让我自己洗。”
“不能。”
祝川转身勾住他脖子,“我今儿要去医院一趟,徐医生让我过去复查。还有徐言今天也出院了,你去不去?”
“去。”
“你公司不是还有事要处理?能抽得开身?更何况现在年底,以往我妈这段时间都是住公司的,你这么闲?”
薄行泽伸手按住他眼角,不答反问,“你晚上回来吗?”
“回来啊,不回来我能上哪儿去?以后除非出差绝对不在外头过夜,过了也带你,行不行?”祝川仰头亲了他一下,“乖,我不会离开你。”
“好。”
薄行泽虽然不愿意让他离开视线,但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来办。
这段时间的布局已经差不多了,股权转让也全都做完,只差最后给自己“一刀”了。
“哦对,我给你找了个司机,你往后还是不要开车了,不然我迟早丧偶。”祝川在洗脸,随手指了下手机,“你翻我微信第一个,我刚跟她说完,估计一会就来了。”
薄行泽沉默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