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祝川所有求饶的话都搜肠刮肚地用出来了,清酒味将他彻底浸透,喂了水还是喉咙疼,但其他地方更疼,却又催发更多快意。
他晕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丝意识:他要死了。
事实上他没死,不过和死也差不多了,薄行泽像是解了禁的野兽一样将身体力行四个字实践的非常透彻,他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能渗出清酒味。
后颈皮肉被咬的火辣辣疼,Alpha尤其是薄行泽这样的禁欲Alpha,一旦纵起欲来就像是冲毁堤坝的洪流,全无理智无人可挡。
他里外都疼。
精神先醒了,身体还没醒,艰难地睁了睁眼也只是睫毛微颤,不适的动动眉毛然后被人拥进怀里,昏昏沉沉再次睡了过去。
梦里他被抱起来哄着喂了粥,他实在累极了根本不想吃,薄行泽好像又开始亲他,但又好像是尝到了香甜米粥。
梦境散碎,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第二天早上八点半了。
跟薄行泽结婚半年他作息差不多调整多来了,睡得早自然也起得早,下床的时候差点一头栽下去,哆嗦着从地上爬起来完全使不上力又坐回床上。
鼠蹊两侧也疼得厉害,一看就是昨天被拉开过分的原因。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回来的,不过确定的是薄行泽肯定已经上班去了,无论什么事都不能影响他工作。
“你妈的,说是嫖资,怎么觉得我才是那个被嫖的?”
祝川嘟囔着扯了件衬衫穿上才发现是薄行泽的,家里有暖气也不冷,索性就没再去套裤子,他现在疼得什么也不想穿。
他真就是好好的畜生长了个人的身子,祝川骂着骂着又舍不得,“算了,还能离咋滴,凑活着过吧。”
“嘶……”祝川坐在马桶上,痛苦的掉了两滴眼泪。
“我这金豆豆,出嫁的时候都没掉给我妈,奉献给马桶了。是不是得想办法把这人阉了,再来一次我非死他身上不可,自己什么尺寸不知道吗?真觉得我什么都能吃得下。”
祝川现在嗓子还疼,甚至还能感觉到那股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