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当那是易贤为他抱不平,其实只是想加深他对薄行泽的误会和怨恨,从而与他离婚,恢复那个只有他陪伴,每天醉酒日夜颠倒的状态。
薄行泽说易贤不是他想象中那样,他甚至还打了薄行泽一耳光,跟他大吵一架说那是自己兄弟,给了他绝对信任。
他从未想过这人会背刺自己。
“我对你,除了兄弟之外没有任何、一丝一毫多余的想法。以前是,以后也是。”祝川侧头不想再跟他多说直接下了逐客令,“滚吧。”
易贤再愤懑但此刻也回过味来了,但开弓没有回头箭,话已经说出口他也不打算再伪装下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下脚步,背对着开了口。
“我爱你,比他更久。”
祝川的落竹台向来不允许别人进,易贤头一次进来就弄得满地狼藉他也烦了,让沅沅安排人收拾,自己去了折梅岩。
檐上月每一个房间起名都透着酸气,是这位交际花精致流氓最后的文化素养。
薄行泽来的时候发现每个人状态都不太对,微笑中透着一股小心翼翼,在他手下工作是有可能这样的,在祝川手下怎么会?
又有人惹麻烦?
“发生什么事了?”
沅沅小声,“花儿跟易先生吵架了,在折梅岩呢。”
薄行泽蹙眉说了声“好”立刻快步往折梅岩去了,门没锁,他敲了下就已经敞开一条缝隙,便直接推开了。
房间里很安静也没开灯,他一度以为房间里可能没人,还好有清浅歌声黏腻含糊,刚伸手准备开灯便一下子亮了。
祝川身后竖着白雪红梅屏风,衬得整个人丽无双,却又像是包裹着一层孤寂。
他抬起头,眼睛有些红,还带着一点无助无奈。
薄行泽不太会安慰人,正在内心飞快思忖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该怎么安抚让他开心两件事上疯狂横跳,结果他先伸展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