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就是这样,他虽然知道了祝川这八年只和他那样过,但还是会在意他身边那个纠缠不休的“药木香”,像是一根卡在喉咙的刺,不拔除不行。

“这件事严弦希望你私下留意就好,不要让第四个人知道可以吗?”

沅沅以为是严弦暗恋上某个Alpha,忙心照不宣地应承下来,“我明白您让严小姐放心吧,我做事最稳妥了,绝对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薄行泽吃完下午茶,严弦敲门进来通知他该去巡视工地,在车上时随口问,“薄总,怎么沅沅出去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笑?”

薄行泽毫无负罪感,面色冷漠地说:“礼貌。”

“……”严弦不太相信,总觉得那个笑意味深长,该不是要搞姬吧?

“是、是吧,哈哈哈。”

这边。

祝川送走了薄行泽,总觉得他下午嫌麻烦肯定就直接不吃了,又让沅沅送了一份下午茶过去,等收到沅沅拍的照片来才放心。

不错。

我男人就是上镜。

祝川这儿收到了七八张照片,可以看得出薄行泽是真的不爱拍照,每一张都冷着脸万分不愿,但还是拍了。

可以想象当时的不乐意。

上学那时候也是,他很讨厌拍照,更不喜欢笑,整个人孤僻又冷漠。

有一次体育课在教室睡着了也没人叫他,祝川打完球弄得一身汗回来找水喝,发现他睡的正香,窗外枝叶摇碎的日光在他脸上洒下细碎金粉。

祝川第一次发现这个人长得真好看,眉目如石刻精雕细琢又像写意山水泼墨挥毫,总之就是小说里写的那种带着冷意的清冷神仙,在叠嶂山雾远黛间不可高攀。

他拿出手机,结果忘了有声音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