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不容错!”
“是呀是呀,我们家薄总这么严谨,所以人人都敬仰,但是你骂人家严弦干什么?分公司的饭桶又不是她。”
薄行泽见他信了便松了口气,药物的事情还是等傅教授的结果出来了再说。
“薄总。”
“嗯。”
“听见易贤两个字就开始发疯,说吧,他又怎么得罪你了?找你麻烦了?”
薄行泽呼吸一顿,仿佛被扼住了喉咙般无法发声,眸光沉沉地与他相对,里头的震惊、和几不可察的暴戾透露出答案。
“我跟他一块长大,他上学那会是总撺掇着我欺负你,但是他本性不坏就是草包跋扈了一点,后来也让你打服了是不是?他在平洲算是我除了傅教授他们之外最交心的人,我很感激他。”
上学的时候他也不是好人,易贤还被他连累过几次,到了平洲之后他有几次差点喝挂了,还是易贤把他送去医院的。
对于他来说,易贤和亲兄弟没什么两样。
薄行泽声音冷硬,虽然在尽力克制但还是没收住,“我讨厌他。”
祝川实在是说不通了,“你讨厌他干什么?这个醋也吃的太远了,难道他还能喜欢我?人家喜欢的是Omega不是Beta。”
薄行泽分外固执:“反正我讨厌他,他跟你那么亲近。”
“什么东西?”祝川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讨厌他。”
“好好好,那你讨厌着,别把自己酸死就行了。”祝川原本不想跟他解释,但这个醋吃的实在是没什么道理。
人在檐上月,锅从天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