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你了。”祝川别过头去看窗外,仿佛自问自答般多补了句,“嗯是,那时候是我不喜欢你了,所以不告而别。”
沅沅感觉气氛有点僵,刚想找个话题缓解一下自己的罪状,结果那位冷漠的“老板娘”说话了,“你说得对,但离婚需要双方同意。”
祝川睁开眼,“那?”
“我不同意。”薄行泽也转向窗外,“你想离婚,这辈子都不可能,除非丧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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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
两人晚饭都没吃,薄行泽怕他不想吃外头的饭,便挽起袖子亲自去做了。
祝川先给苏杨打了个电话说这次不用过去做排除了,又倒出几片药丸和水吞服,薄行泽看见问他,“你吃什么药?”
“消炎药,你就像个牲口一样,我是人,不是乔乔雕的偶随便糟蹋。”祝川把这一大把药片吃完,苦的连喝了大半杯水才好受一点。
这徐医生的药越来越苦,分量也越来越多,搞不好再吃一段时间他都防腐了。
“对不起。”
祝川 祝川把杯子拍在桌上,“对不起我错了,下次我更狠,我还不知道你,省省吧。”
“那吃饭吧。”
祝川口味叼难伺候,他煮了点粥,盛了一碗出来稍微吹凉了递过去。
“晚上不要吃太油腻了,喝点粥,明天早上起来我再给你做别的。”
祝川吃着粥,心说这次看在易感期和粥的份儿上勉强原谅你,喝了半碗暖了胃精神也回复了不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前几天我回公司,看到徐言鬼鬼祟祟的在盛槐门口往里偷看,我让他进去他又不肯去。你标记过徐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