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泽,你大概永远也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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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沅来接人的时候是半夜,刚到家就听见手机响,马不停蹄地赶过来送衣服,看见了饱受摧残的老板和神清气爽的“老板娘”。

“薄总。”

“嗯,衣服给我。”

沅沅老实在车边等了一会,自家那个交际花老板才穿上新衣服从树后走出来,脸色苍白腿似乎在打颤。

“花儿,会玩。”

祝川向来没皮没脸,但让人知道光天化日干了些什么也有些无地自容,狠狠瞪了她一眼,“嘴上长了个人?”

沅沅老实开车,毕竟虽然祝川不会怎么样,但薄行泽看起来凶得很。

车载空调的风声细微,祝川侧头往外看,稍微动了下立即倒抽了口冷气。

疼。

哪儿都疼。

这人是个畜生,幕天席地的凤尾树当背景,大半夜下来他后背都要烧起来了,让他跟树皮比谁更结实?

有一条他说对了,自己的衬衫确实不结实,起码没有树皮结实。

他就不该纵容这个人,下次管他什么易感期还是什么期,让他死了算了,正好自己也省的离婚这个环节了。

“那个……”祝川一开口就愣了,这嗓子?

回过头去瞪薄行泽,只见他耳朵有些发红,脖子也有点红,随即震惊地瞪大眼,他还害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