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川眉头直跳,现代科技发展很快,这个内窥镜像非常高清,连褶皱都一清二楚,甚至能看到腔口一缩一缩仿佛呼吸一般,又像是个会裹吸的小口。
薄行泽比八年前更加凶悍不知餍足,像是渴极了的旅人又像是饿极了的猛兽,终于找到了食物水源,拼命汲取贪得无厌。
每一次都要把自己完全塞进腔口,再狠狠退出去,循环往复。
祝川向来把害羞和面子置之度外,开玩笑的尺度和心胸一样宽广,此时此刻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满脑子都是薄行泽低喘的嗓音和无法容纳的力道尺寸。
那个小口被折磨成含苞待放的花,层层叠叠的花瓣聚拢在一起,缩出褶皱。
明晃晃地昭示着它曾经历过怎样的肆虐。
关键是这朵花还会呼吸,像是自己主动邀请别人的摧残,放荡不知餍足。
“你们公司研发的这个内窥镜像效果着实不错。”
祝川呵呵笑了声,“天凉了,我回去把这个破研发团队炒了,以后改行卖棺材,给你留个最漂亮的。”
沈医生笑着没揭破,将仪器取出来,“没什么问题,吃点消炎药就行了,不过效果没那么快,最好还是直接用药。”
祝川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个直接法?”
“消炎药膏抹上去。”沈医生冲他眨眨眼,“手指可能够不着这么深的地方,要么你自己找个道具,要么找薄总给你帮个忙。反正他随随便便就能抵到那儿,我想他应该会很乐意。”
祝川微笑,“我不是什么好人,但你是真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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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行泽连续忙了一下午,从会议室下来的时候顺手去勾领带,碰到的时候才记起自己今天根本没配领带。
祝川亲自给他买的这件衣服不太适合领带。
他轻舒了口气,将眼镜取下来捏捏眉心又重新戴上,一秒的疲惫一闪即逝,须臾恢复冷漠坚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