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粥是薄行泽起了个大早一点点煮了鸡撕碎,熬了很久的,一时说不出是哪家的。

祝川也就是随口一问,“算了。”

薄行泽:“你喜欢的话,明天我再……再买一份。”

“明天再说吧,晚上我不一定回来。”祝川喝完一碗,抽了餐巾擦嘴不经意说,“你就那么点酒量还去逞强喝酒,丢不丢人,给我我都不乐意跟你喝。”

“嗯。”

“以后少喝点儿吧,找个酒量好点儿的秘书或者助理,你一总裁没必要亲自喝,更何况你也不是那种需要喝酒谈生意的人。”

薄行泽不答反问:“你需要吗?”

“我?”祝川靠回椅背,轻笑了下,“我需要啊,我们这些人哪个生意不是在酒桌上谈来的,酒跟白开水似的灌,这要是你,我看都死十次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仿佛真的只是喝白开水,可看在薄行泽的眼里却已经皱起了眉头,这八年他过的怎么样,他一点也不知道。

他经历了什么、认识了什么人、他通通都没能参与。

还有那个药木香的信息素,到底是谁留在他身上的。

祝川:“陈峥那件事,谢了。”

他其实根本没想过索赔的事儿,1600万不是小数目,但他更不想跟人扯皮结梁子,檐上月也好,盛槐也好,多得是这样“不计较”的事儿。

但索赔成功,他还是出了口气,舒服。

薄行泽“嗯”了声,“举手之劳。”

“粥很好喝,谢谢款待。”祝川起身,指尖按着桌沿收走的时候忽然停了下,“哦对了,昨天逛街看到几件西装挺适合你的,给你放柜子里了。你喜欢就穿,不喜欢就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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