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再那样看别人……”我警告他。
“知道了,我就看你一个。”他亲了下我的唇角,抬头道,“你可以教我,教我怎样和你过一辈子。我很聪明,会好好学的。”
不等我说什么,他再次压下来,攻城略地,唇齿相合,是完全不给人喘息的吻法。
宛如一只饿了三天三夜的野兽,好不容易美味自己送到嘴边,焉有客气的道理?
他的确很聪明,都不需要我教,自己就解开了外骨骼,将它丢到了地上。
那可是一百万啊……
虽然外骨骼设备本身设计上就涵盖防碰撞功能,我还是忍不住要心疼,目光不由自主落到地上,又被商牧枭掰回来。
“看着我。”他轻轻啃咬我的下巴,再到脖颈,慢条斯理地,使我格外有一种“被吞噬”的错觉。
我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着,被他含住咬了一口,更加用力,也更加刺激。
他一粒粒解开我的衬衫扣子,顿了顿,看了我一眼,起身似乎是要去够床边的开关。
“不用……”我拽住他的衣服下摆,轻轻将他往回扯,在他看过来时,视线落到别处。
“不关灯吗?”他没有动。
“嗯。”
“让我看你的腿?”
“……又不是没看过。”
他回到我身边,拇指指腹抚过我的眼尾,眼里的黑潮好似更汹涌了。
“那你不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