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目光描摹着眼前这个让他痴恋的爱人,他的祁薄言,不知从哪而生的恶劣,叫他不愿意就这么给祁薄言痛快。
祁薄言见他迟迟不动,竟委屈地说:“哥哥,你一点都不疼我了。”
纪望低声笑着,染着性感的沙哑,被欲望浸出不同的嗓音:“我现在不是在疼你吗?”
他按住了祁薄言的腰腹,撑着那两股胸肌,挑衅般加强了节奏和力道,床垫被晃得响了起来。
分明是纪望作为承受的那方,祁薄言竟觉得现在几乎要被操进床垫里的是他自己。
纪望已经完全不管不顾了,他晃着汗湿的头发,肌肉里隐隐传来酸意,可这在由于性欲所引起的多巴胺中,几乎可以忽视不见。
他狠狠地往下撞着,体内的东西进入得一下比一下深,他好似听到了水声,是从他身体里传出来的。
一个念头迟顿地在他脑海里滑过,作为一个alpha,被干得这么爽真的可以吗?
很快,这个念头就被更多的欢愉从纪望的脑海中驱散了。
所有寻找快乐的方式,都不能顾忌着羞耻心。
就算有,那也得等他得到满足了再说。
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即将要达到顶峰,纪望将通红的脸埋进了祁薄言的颈项里,咬住了爱人的一缕头发,想要靠着后方的刺激射出来时,身下的躯体忽然狠狠一僵,祁薄言恼羞成怒的一声哥哥终于传到他的耳边。
纪望顿住了动作,他迷茫地往下看,他自己还硬得厉害,笔直地贴在小腹上,前端发红淌水。
而腿间以及腹部深处传来的异样,叫他找回了几分神智。
祁薄言生气了,胸口起伏着,眼睑微红。
纪望迟疑道:“你是不是……”
“不是!”祁薄言大声地喊,结果眼尾更红了:“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