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纪望身上,忧郁地同纪望对视,没多久,眼眶就湿润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纪望没有因此而退让:“我说了,你要给我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祁薄言听了以后,眼里那点泪如同蒸发般消失了,他坐起身,目光扫视着纪望全身,从纪望被咬开的颈项,充满红痕的胸膛,以及腰部上被掐出来的指印时,他舔了舔嘴唇。
“你要想多久?”祁薄言问。
如果纪望那时候能再精明点,而不是被环境和身体状况降低了灵敏,他应该意识到那时他得逃开。
“现在我们的问题就是你没办法接受我是alpha是吗?”祁薄言的手从被子里钻了进去,握住了纪望的脚踝。
他双手撑在床上,膝行朝纪望逼近,动作优雅,言辞却傲慢狂妄:“我和omega的区别,不就是在床上不一样吗。”
这话太粗俗,甚至偷换概念,alpha和omega方方面面都不一样,可是纪望说不出话来,脸上已经晕开了红潮。
只因祁薄言将信息素大量地释放在了空气中,使体内还残余着alpha信息素的纪望无力动弹。
祁薄言解开领口,没有耐心一颗颗打开,粗暴且随意地抓着后领把衣服脱了下来。
纪望对祁薄言的态度一直都是绅士且克制的,在昨夜之前,他根本没机会看到祁薄言全部的身体。
如果早见过,他就有机会发现祁薄言的身体并不单薄,肌理均匀,强势时充满了爆发力。
如今这一点,纪望在昨晚就已经好好体验过了。
他躺在床上,试图和祁薄言讲道理:“你不能这样。”
祁薄言轻哼了声,带着鼻音调笑道:“我可以。”
他重新压上了纪望:“我能让你得到omega所给不了你的快乐,前所未有的高潮。”
伴随着诱惑与自信的低语,祁薄言捉住纪望的一双手,按在了床头,纪望的手指触到了床头冰凉的黑色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