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薄言何必辛辛苦苦来找他这个难搞的对象睡,被他打,被他骂,还要被他当做一个种马。
祁薄言不再游刃有余,甚至是执拗地掐着纪望的肩,把人转了过来:“你是认真的?”
纪望没说话,祁薄言说:“让我睡一晚,然后……”
“就当我们没有遇见过。”纪望打断了祁薄言的话语,主动提出了交易。
他可能是疯了,脑子也不清醒,被酒精和祁薄言搅得一塌糊涂,后者的害处显然比前者要严重许多。
祁薄言就像刀子一样剐遍纪望全身,最后,他下了定论:“你醉了。”
纪望没想到竟然是祁薄言先避开了话题,他还以为祁薄言要么大怒离开,要么将他拉进厕所最后一格,在这个地方睡了他。
祁薄言的手贴到了纪望的脸上,他垂下眼睫,瞳孔里倒映着人的脸时,看起来很深情,叫人几乎信以为真。
他的手抹掉了纪望脸上的水珠,用和缓的语气道:“别生气,我不闹你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话语里,好像祁薄言是个极为绅士的男友,而纪望则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
吵架也好,打架也罢,都比现在这个情况来得爽快。
一拳打在棉花里,更让人生气。
祁薄言捧着他的脸,在他额头上落了一吻,没有轻率地往他唇边去:“我知道你没忘了我。”
这样笃定的姿态,让纪望很想说些什么狠话。
他想祁薄言真的该早点进娱乐圈,不是当歌手,而是当演员,比他演技都高超。
祁薄言说:“你不可能忘了我,在你离开的时候我就说过。”
他再次按上了纪望的胸口,指尖敲了敲对方的心口:“我会一直在这里,不管你后来找了谁都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