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闪现凤七脑海是一轮又一轮曾经发生过场景:
前世中毒箭身亡,转世出生和生母生死相离,和严嘉振面对面坐着喝茶,去医院做亲子鉴定,红泥大酒店第一次见严景寰,接到严伯行第一个“质问”电话
终,画面定格于干亲宴前那一晚,她被严伯行爷仨叫入房里。
当时严伯行表情虽然有些僵硬,可说出话,让她不由动容。
“亲眼看到风家上下对你很好,我们也就放心了。虽然严家老宅江沪,不过有能力京都多安置几处房产也是好事。我和你父亲商量过了,京都这几处房产,日后都挂你名”
“国安工作量是不是太大了点?我看你就没长过肉,这个时候要是不注意,发育后就麻烦了”
“媏媏?你怎么了?媏媏?别吓我?!阿扬!老公!你们出来,媏媏她晕倒了!”
一听何天玲外头这么喊,里头人全涌了出来。
严景寰三两步跨至凤七身旁,一把将软倒椅背上妹妹横抱到怀里,探了探她鼻息,触到呼吸声,这才松了口气。
“媏媏?”他轻拍了拍她脸颊,嗓音嘶哑地唤道:“醒来,媏媏。别吓大哥!你哪里不舒服?醒来同大哥说”
风扬见状,蹲地上,探了探凤七脉,又翻了翻她眼皮,疑惑地自言自语:“会不会是累?我看她各方面都挺好”
“检查不出毛病才危险,要不,送急诊室去?”何天玲瞪了儿子一眼。对他医术摆明了不信。
严景寰觉着何天玲话挺有理,立即抱起凤七,往急诊室方向奔去,大伙儿也都赶紧跟上。
人死不能复生,活着人自然不能再出事了。
凤七苏醒时,发现自己躺病床上,安静病房内,除了淡淡消毒药水萦绕鼻息,就只有头顶上方点滴瓶有节奏地滴着葡萄糖溶液,不禁有片刻怔忡。
她居然。也会有躺病床上一天。
这次又是怎么了?缘何会晕倒?
凤七蹙了蹙眉,再度合上眼,内视丹田。仔细探查丹田内那两枚气丹,并未发现任何异状。不由困惑地睁开眼,盯着点滴架愣神。
“媏媏?”严景寰提着一袋子药推门进来,见她醒了,忙走至床边。柔声问:“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凤七摇摇头,想坐起来,被严景寰一把压住了,“躺着!还挂着点滴呢。别动来动去,当心伤到手。”
“没事挂这个做什么?”凤七略有些嫌恶地扫了眼点滴架。以她体能素质,竟然沦落到躺病床上挂葡萄糖溶液。这不是讽刺她练功没到家吗?!
听凤七这么一问,严景寰耳根蓦地泛起红晕,继而清了清嗓子。有些欲言又止。
凤七见状,越发不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