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撞到的人往后退了一小步,我听他的声音耳熟,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闫鹤。
我真的很想问他一句:在?How old are you?
怎么老是你啊?
每次碰到闫鹤都没好事,我唰唰后退几步,跟闫鹤拉开安全距离。
“你……”
闫鹤的两只手都被开了盖的啤酒占着,没什么行动能力。他估计对我的行为很无语,看了我两眼,拿着酒瓶朝他原本要去的方向走。
经过我的时候,他压低声音说:“吃完东西能不能把嘴擦擦。”
我用手指揩了下嘴边,看一眼手指,上面满是黏糊糊的酱汁,还沾着一粒白芝麻,可想而知我的嘴巴被酱汁糊成什么样子了。
我居然就这么跟闫鹤撞上了……
好丢人!
拿果汁之前我先去了趟洗手间,把嘴上的酱汁洗干净。
擦干嘴巴以后我站在洗手台前仔细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嘴唇有些肿,颜色通红,按一下很疼。
不该那么嘴馋的。
我有些后悔,用手指按着嘴唇降温,垂头丧气地从洗手间出去。
唐时正和几个男生坐在一起打牌,在场的人我几乎都不认识,就拿了两杯果汁过去找他,我一杯他一杯。
我一过去他们就不打牌了,坐在唐时对面的两个人挤眉弄眼地看着我。
唐时甩了两张牌出去,问我过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