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佳人微微俯下身，在他翘起来的右脚背上，亲吻了一记。

最虔诚尊敬的姿势。

西门龙霆浑身一僵，一直被他捧为女王的女人，自甘堕落，自愿犯贱。

他亲吻她脚尖的时候她不珍惜……

西门龙霆忽然沉沉地低笑起来，所有的爱都化成了憎恨和愤怒，他怎么能够轻易将这口气咽下去？

又一把揪起景佳人的头发：“记住这滋味了？”

景佳人澄净的眼平静地看着他。

“你以后年老的时候，要很荣幸——”

“荣幸我当年年轻的时候，亲过你的脚。”景佳人平静的嗓音补充。

“不止如此，”他邪笑说，“你还得到过我的青睐，被我临幸和宠爱过。”

“……”

“不过，一切都到此为止了。不管你今后多后悔，时光都不会逆转，你辜负了我。”

景佳人没说话，表情麻木不仁。

西门龙霆越看她没反应就越来气，用力抓着她的头晃了晃：“说啊，你会不会后悔？”

“会，我会很后悔。”如果这么说他会开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