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不劳而获。
林与鹤还是不懂:“那喜欢呢?哥哥说喜欢我……也是因为小时候吗?”
陆难这次倒是很明确地说:“不是。”
“是后来的事。”
林与鹤想辨别清楚:“是因为害我高烧觉得愧疚吗?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是。”陆难和林与鹤说话时语气总会有意放轻缓,但他的话却绝非没有力度,“宁宁,喜欢和愧疚,我分得清。”
林与鹤哑然。
陆难耐心地为他解释:“我一直在关注你。”
“一开始是想弥补,后来,你已经成了我的支柱。”
……支柱。
这个词用得未免也太重了。
林与鹤感觉陆难总在抬高他,而他自己分明就没有做过什么。
可男人这么说,他也无法反驳。
——是他自己忘记了那两年的经过。
面前的汤碗又被添了一勺,林与鹤只能开始纠结地啃排骨。
没等他纠结太久,陆难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男人接起电话,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奇怪的是,林与鹤却从对方波澜不惊的面容中读出了一些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