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红着。”
林与鹤不自觉地缩了一下。
那里的皮肤本来就很敏感,而且这种时刻的交谈,让他更觉得有一种异样的……羞耻。
好像不正经地只有他一个人似的。
“没事的,是破皮之后新长出来的嫩.肉,过段时间就好了。”林与鹤轻声说。
陆难垂眼,缓缓重复了一遍:“过段时间?”
林与鹤点头:“嗯。”
陆难的指腹在那处轻轻一蹭,就惹得掌下之人一个哆嗦。
男人声音很沉:“已经一个月了。”
林与鹤哑然。
陆难问:“你没上药?”
林与鹤抿了抿唇,声音很轻:“上过……”
陆难抬眼看他,眸中蕴着暗沉沉的光:“药箱里的药膏是满的,最多只用过两次。”
林与鹤这才意识到,男人是真的要和他“仔细讨论”。
“唇膏也是。”陆难说,“我把家里所有唇膏找了出来,你带到学校去的只有一支。但就算那支全部用完,也不够你这一个月的量。”
“宁宁。”
男人伸手,覆住了林与鹤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