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纵刚放开林昼的手,林昼就疾速往后退了几步,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宁纵今晚奇怪的原因。
“你易感期了?”
所以,宁纵现在特别敏感,跟中了春药一样,哪怕看到他这个相看两相厌的人都忍不住想上。
宁纵的视线一直笼罩着林昼。
房里没开灯,光线有些暗,但眼前的Omega却像是笼着一层潋滟的光,勾得他喉咙发痒。
他没有否认林昼的话,哑着嗓子。
“是啊,我易感期,你体谅体谅我?”
林昼立即收回手,往后疾速退了几步:“你如果敢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我保证你见不了明天的太阳。”
之前宁纵是帮过他,但是现在宁纵想上他又是另一码事。
他分得清清楚楚的,这两种事情怎么能够混淆?
“这么凶……”
宁纵盯着暴躁的Omega,忽然极轻地笑了,却很快散了。
林昼哼笑了一声,迈开长腿,准备直接离开。今晚他心情好,不怎么想动手。
林昼打开门,外面的薄光在地面落下一道窄窄的影子,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哑哑的声线。
“你闻到自己身上的信息素了吗?”
林昼动作一动,没回头,他摆明了不信宁纵的话:“我出门喷阻隔剂了。”
他刚要往外走,Alpha的声音又沉沉响起:“但你现在又有味道了。”
林昼心想,宁纵又骗谁呢?这时,身后有脚步声不急不缓地走来,每一步都仿佛在贪婪地窥伺着眼前的猎物。
“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这么肯定?”Alpha的声线落下。
不知道为什么,林昼忽然停了动作,他倒想听听看,宁纵会说什么。
这时,身后忽然伸出一双修长的手,指骨嶙峋,骨节笼着金属的冷色。指尖轻轻地按在门上,把门轻轻一推。
半开的门刚露出一道窄光,光就消散,黑暗笼罩。
Alpha却没收回手,手仍撑在门上,身子微微俯下,高大的阴影几乎把Omega整个覆盖。
寂寂的黑夜里,宁纵越加俯下身,漫不经心地贴近林昼的耳侧。
宁纵嗓音微哑:“因为我现在对你……”
他盯着Omega冷白的耳垂,不紧不慢地吐出几个字。
“很有欲望。”
“现在懂了吗?”Alpha神情自若,像是刚才的话不是从他口里说出来的。
林昼一怔,一把推开宁纵,后退几步腿抵在另一侧的墙上,双手环着肩:“我不信。”
他知道Alpha有时会被Omega的信息素勾得易感期提前来临,但是这话从宁纵嘴里说出,怎么就这么假呢?
宁纵也倚在那里,偏头,语气高傲地好似理所当然:“这位Omega,是你勾得我易感期提前发作了。”
“你是不是该帮我?”
“不行。”林昼立即拒绝。
帮宁纵度过易感期?这样他总感觉他成了宁纵的工具,他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