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夏远说,“知道了。”
“可能还有一个,”陶晓东又补了句,“不确定。”
“谁啊?”夏远随口一问。
陶晓东没说,只又提醒了一次:“你别弄烂糟的那些事儿。”
夏远一个人精,这话一听就不对劲:“哟。”
“什么人啊这位?”夏远跟着问,“听着有情况啊这是。”
陶晓东没搭理他,挂了电话。
刚挂夏远就把电话又打了过来:“有人了啊东?”
陶晓东烦得不行了,不愿意搭腔。
夏远脑子里闪过个人,试探着问,“大夫……?我认识?”
陶晓东说了个算认识吧,之后说:“挂了,忙。”
就现在这个状态,他生日汤索言还真未必能去,他没时间。而且就他俩现在这不冷不热的关系,也真尴尬。
陶晓东脾气好那是这些年磋磨的,自己把自己性格里那点尖锐的刺都磨没了。骨子里也不是什么软乎性格,情绪真上来了也压不住。
那晚汤索言把他往家里送,陶晓东是真有脾气了。
汤索言的冷静,甚至让他能想起之前那次尴尬的难堪。好像在他面前连情绪外露都是不理智的,丑陋、急切。
脑子一热说了几句顶人的话,都是当时情绪激的,过后情绪散了也觉得说得有点过。汤索言一直就是那样的人,出发点都是好的,那么说话挺没劲的。
然而已经都这样了,再去正式地说点什么反倒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