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实验室门口看到那只从中间点燃的香烟时,我几乎以为我看走眼了。
在我的记忆里,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其他人会用这样奇特的方式抽烟。
只有他,那个开着出租车拉我去百润地下工事的;
那个短暂的充当我在天上人间是的四人保安的;
那个和涂国庆、凌夜轩一起炸开墓地蛇窝两探百润的;
那个即将要逃出围城围墙时。去返身引开无皮怪给我们逃生机会的。
他给我留下太多的记忆,虽然每一次都是那么短暂,但每一次都是那么深刻。他和我的话很少,却能与涂国庆喋喋不休的聊上半天。
他的人情早已还清。但我们很多人却都欠了他一辈子人情。
老鬼,你不是死了吗?断臂于怪群的你,如何又能复生?
很突兀,却很温暖。也许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会像你一样用这种方式抽烟。也许这并不是你。不过,我却愿意将这个信号看做是你的私人定制。
我站在那里愣了半晌,当我再度抬起头时,脸上一片温热。我伸手将其擦抹掉,抬脚朝露西走去。
“露西,我不是一个嗜杀的人,我不想用暴力的手段解决这里的问题。但你也看到了,你们那个变态的博士是怎样对我的。我在他眼里充其量只是一个活着的试验品,而我有理由相信,在他手中像我这样的人不会少到哪里去,所以他这样的人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我恐怕要向你说声对不起了。现在我只想问你,你还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我走到露西身边蹲下身子,安静将这段话说完,我对她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情愫或者情谊,我对她,只有一种对于人性的尊重和共鸣,她没有唯利是图,她更没有唯命令是图
露西摇了摇头,脸上那紧张和恐惧的神情都已消失不见,她用一种严肃而认真的态度张口道:“我不知道更多的消息了,就算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更多,请你不要忘记我还是一个国公民,我生于那里长于那里。”
我点点头没有再多问一句,闪电般出手击打在她的后脖颈上将她打晕放好,然后走到器械台前找到一把精致的手术刀,来到巴蒂尔的面前,犹豫了一秒之后,捂住他的嘴一刀便照着他的胸口捅了进去。
看着他不停抽搐的身体,我只是低低的说了一声“安息”。
至于疯狂的博士,我只是笑笑,猛的挥手将手术刀刺入他的脖子里,看也不看他的反应便直接向外走去。
我扪心自问是不是太过冷血,但我觉着这两个人该杀。当他们拿起那一支针剂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冒犯了我的生命,他们应该有一种为之付出代价的觉悟,如果他们没有,那我便来告诉他们这种代价是死亡。
我没有多做理会,只是在实验室里翻腾了一下,看到再没有那种淡黄色的针剂和文件情报便直接走了出去。看了一眼那两名依然还在晕着的士兵,我没有开枪,而是找了皮带还胶布,将他们两个捆死并黏住了嘴巴。做完这一切,我腹黑了一把,跑回去也将露西依法炮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