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惨白晦暗的月光之下,从里地面上,那些腐殖落叶之上,到处都是蜿蜒蠕动的各色蛇类。有两三米长手腕粗细的眼镜王蛇,腹大头尖黑锦蝮蛇,也有色彩斑斓艳丽的野鸡脖子,学名为虎斑游蛇的轻毒蛇类。
这沙沙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近。好像就在两条银鳞巨蟒对月嚎叫之后,整座大山的蛇类都被召唤而来。
火舞吓得回身发抖,紧紧依偎在我的怀里不敢乱动,其实我比她还怕呢。只是强行壮着胆子不肯露怯。
老洪头示意大家不要乱动,让这些蛇安然过路就不会有问题。
只是愿望往往与事实有出入,风信子这个坑货蹲的地上不太理想,刚好是一条体型庞大的眼镜王蛇的前行之路,那威风凛凛的眼镜王蛇平日里都是以其它蛇类为食物的,若搁在一般时候早就朝四外不停朝此处汇聚的其它蛇类发动了攻击,就算这次被某种神异力量召唤吸引,它在行动间也是大大咧咧不屑一顾的样子。
这条大家伙越爬越近,在风信子汗出如浆的恐惧中,直接就压着他的鞋子脚背往前爬。
终于,它那冰冷不断扭动的身躯让风信子无法承受心里的害怕,一个高蹦起来,飞脚就把这条眼镜王蛇给踢飞出去。
他这一站起来大喊出声,立马就坏了菜,四周沙沙蠕动声一顿,正在闷头赶路的各色毒蛇们齐齐抬头朝这边吐出探测的蛇信来。
恐惧如同会传染一般,风信子扛不住了,直接把我怀里的火舞也给带崩溃了,这女人嗷的一嗓子就在我耳边尖叫起来。
震的直想捂住耳朵,这尼玛简直比那两条大蟒蛇的声音还具有穿透力。
老洪头一见大骂风信子这个坑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是个猪队友,可是既然都漏了馅,再埋怨啥都没用了。
此时不光是这些小蛇发现了我们七人踪迹,就是正在短暂对持进入休整阶段的一人二蟒也发现了我们。
李云龙脸色阴晴变幻,眼珠滴溜溜转动不知道再打着什么主意,而两条白磷大蟒直接就兵分两路,其中一条体型略小的,昂首吐信就朝着这边游来。
我站起身叫道:“怎么办,现在是跑是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