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弈娶潭非濂为的就是以防有这么一天。
潭非濂的身份被他人发现或者怀疑。
许弈的妻子,是许弈给潭非濂区别于实验体的另一个身份。
有出身,有来历,有一个完美的社会背景,任何人都查不出错处。
这个世界上见过潭非濂的人不超过5人。
出了实验室。
他只会是自己的妻子。
许弈此刻有一种计划被打乱的错愕感。
如果潭非濂是听话的,那他现在或许可以自己妻子的身份完美的躲过勘查。
但恰巧,潭非濂在发疯。
自己还把他锁起来了,脖子上戴着高压项圈……
屋内的画面,现在论谁看了都能生出怀疑。
三把锁。
谁家里卧室会上三把锁,这一点许弈解释不了。
纵使潭非濂此刻晕着,他脖子上的项圈,许弈依旧解释不了。
他答应过母亲,除非生死,否则绝对不伤害潭非濂。
当年的事情许弈还没查清楚,更不可能让潭非濂出事。
许弈余光往后。
他此刻没有任何立场不允许防控局的人查看屋内的情况。
多说一个字便是心虚!
许弈空思绪乱做一团。
“请配合防控局调查。”秦驯眼神落在许弈横在面前的手调子沉了几分。
许弈松了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神色自若。
许弈往屋内客厅走去,一副懒散的模样。
他拿起客厅茶座上的香烟点燃了一根,滚烫的烟灰将指腹烫了一下,许弈才发现自己的手有些颤。
头顶的灯光被防控局的人打开,许弈的发丝盖住眼睑,千万思绪尽掩其中。
他的目光一直没往那间被锁住的卧房上看。
许弈不想前功尽弃。
潭非濂被发现免不了一死。
而许弈犯的藏匿罪也没有哪条法律能支撑他无罪。
许弈的别墅是他大哥送的,上下三层,许弈为了图方便楼上基本没怎么用过,防控局的几人从楼上一路检查勘测,十分钟后再次来到了一楼。
“都检查完了吗?”秦驯眼神掠过几人问道。
“二楼没有发现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