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终于找到她了,没想到离自己这么近,和他有着相同的肤色的女人,会让他更好的招待她的,当然男人也会为她准备的足够多。
朱依蕾惊恐的看着四周,昨天还在步行街呢,可是却被几个陌生的男人挟持到了这里。她这是得罪什么人了?应该没有吧,朋友们都说她的性格挺好的。常年混在异国人的队伍里,只是她的肤色让她显得有点格格不入。母亲很小就把她送到了国外,习惯了孤单,朋友们劝说她快27岁了,该找个好男人结婚生子,毕竟有的事不是一个女人能办到的,两个人总比一个人来的好。
两个人?她苦笑着,母亲是父亲的情妇,他们的生活里何止两人,3人?似乎更多。而见不得光的她被送到了国外。她害怕孤单却对婚姻胆怯,也许到某日相通的时候她可以找个男朋友,只恋爱不结婚的男友,但是现在不想。
可是她竟然让人绑架了?劫财还是劫色?不知国内的父母是不是舍得为她花大笔的钱?母亲应该会的吧?可是要是劫色?她看到自己的包包,里面还有着防身的设备。
可是,可是,她身上的感觉越来越怪,一股热量从腿心里腾起,心底也热的可以。腿心里仿佛有成群结队的蚁虫在那里爬着。用它们的小口一寸寸的咬食着她的肌肤。好热,真的好热。小手把衬衫的扣子解开,胸口里好像着火了,两团白嫩里也感觉膨胀的厉害。
“该死!”真的是劫色,她被下药了,那龌龊的人竟然给她下药。
朦胧中,残留的神智让她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能分辨出他是一个男人,让人畏惧的男人,从床上撑起身,半躺中看到男人靠的越来越近的身影。
女人眼中的迷茫、惊惧以及那份清新让他的脚步微止,可是想到那张照片,想到他屈辱的弟弟,他在心底狠狠的斥责自己,怎能被一个淫荡女人的虚伪所骗。
“缺男人吗?”他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手上的力道恨不得把那块骨头捏碎。可是钻心的疼痛却使她的脑子更加清醒了一点。
“我…你变态!”这个人长得人模人样,没想到竟是个道貌盎然的家伙。浑身软成一滩泥,虽然练过跆拳道什么的,可是看他的样子,这样子的她根本别想逃出去。
“变态?哈哈哈…”他狂妄的笑着,可是笑声中却隐隐含着一份悲伤:“那你呢?婊子有这个资格骂人吗?”
捏着她的下巴,仿佛想听到骨头发出的嘎!声,那样他仿佛真的能从那声音中得到解脱。弟弟没了,这些年他就想着替弟弟报仇,可是面前是最后一个仇人了,竟觉得接下来的日子一下子没有了着落,或许他可以把她玩都是更久点,让这样一个淫荡的女人以后一见到男人就害怕,可是她却再也离不开男人。
“你,你血口喷人!”她没想到自己竟还有力气来骂他。这个混蛋,自己与他近日无怨,远日无仇,他竟然用那种口气骂她婊子,他才是鸭子呢,全家人都是鸭子。
“血口喷人吗?是吗?”手指若有似无的在她的眉眼处画着,恨不得把她这双干净的眼睛戳破,让她以后还用这双眼睛去害人不。
“嗯…”身体中的那股热潮隐隐又腾起,腿心里竟控制不住的往外流着水,而朦胧的眼里看着那男人,竟想抱住他,肌肤相贴的那种拥抱。
“想了?想男人了?待会会供应你源源不绝的男人,来满足你这种永远不会餍足的女人。形形色色的男人排着队来伺候你呢!你会求那些个男人来上你的!”这就是她们要受到的惩罚,死亡对于她们太过的简单。
“啧啧…多好的一张脸啊!可是,你干了不该干的事!”捏着她的脖子往边上一甩,恨不得直接把她的脖子掐断。
“啊…”
世界静止了,不过发出声音的不是浑身无力的女人,而是那个高高在上操控着一切的男人。司徒俊在晕倒之前,愤恨的瞪着那气喘吁吁的女人。他,司徒俊,一向自诩聪明的男人竟然着了这贱女人的道,不过她休想逃出去。
朱依蕾喘着气,幸好她身上带着电击棒,幸好她的一个朋友改良了这种电击棒,只要推到最大码时,就是像他这样的男人也承受不了一下。她看着那倒在她身旁的男人,不可讳言他长的真的很好,而且是她喜欢的那种狂野。他的霸气是外露的,仿佛靠近就能宣誓着他的力道。有时孤单的时候也想过找个喜欢的男人,可是又没有勇气跨出那一步,看到周围的好友一个个都结婚生子,看着那一个个可爱的如人参娃娃般的孩子,不是没有心动过。
心底那股药力越来越猖狂,而面前的男人基因应该很好,而且说实话,不是很讨厌他。
她是剩女,从没有过男人,也许今天她可以尝尝。那些大胆的好友总是在她耳边怂恿她找个男人也好滋润滋润,毕竟没有男人的女人甚至连皮肤都有点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