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靠近,只是言语中还是透着一股淡漠。不过,她对所有人都是如此,客气礼貌,保持距离。
吃完后,朱勤让大家继续忙工作,他将饭盒收拾干净,然后打开一台电脑,做起自己的事来。
钟情看了眼他认真的背影,微微一笑,他其实是个挺不错的小孩。
工作到凌晨一点半,终于全部搞定。钟情将所有人的效果图整合之后,又认真检查了几遍,终于站起来微笑对大家宣布,“ok,完成,大家辛苦了。”大家听到钟情这么一说,全都欢呼起来,终于可以回家了。大家都急急忙忙地收捡桌子,关电脑。
朱勤也过来帮钟情收拾,大家与两人告别,陆续离开。最后,办公室里只剩下了钟情与朱勤,钟情揉揉太阳穴,看着朱勤替她关了电脑,将桌面清干净。她笑了,“你是不是常在家做家务?”朱勤得意地说,“我常帮我妈打扫卫生。”钟情故作惊讶状,真看不出来。
“惊讶吧,以后还有让你惊讶的。”朱勤将她的椅子推放好,回身拉着她向门外走。
关上门,出了公司,乘电梯下到楼底,大厦管理员看了他们一眼,“仕达的吗?”朱勤扬扬手中的工作牌,“是的。”
两人走向停车场,朱勤果然不让钟情开车,钟情争不过他,只好作罢,坐到副驾位上。
深夜的路上,车辆不多,窗外的风已经带着几分寒意,钟情靠在椅背上,眼睛有些困乏。
“困了就睡一下,到了我叫你。”朱勤将车窗都关上。“没事。”钟情摇摇头,她还撑得住。
朱勤看她固执的样子,也没再劝她,打开cd,想给她提提神。
的abetteran缓缓响起,朱勤惊讶地望向钟情,“你也喜欢这首歌?这是我大学时百听不厌的歌。”朱勤为这个巧合兴奋不已。钟情靠在椅子上缓缓闭上眼,听着robbiewillias磁性的声音慢慢放松。
车子在路上颠簸,音乐在车内弥漫。突然,一阵音乐声响起,朱勤扭头望向钟情,她的手机响了,正当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叫醒她时,钟情醒了。她摸出手机,一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孟想!她怔了三秒,很快接通电话。
“喂?还没睡,你说。什么?在哪里?好,我马上到。”钟情脸色突变,一挂上电话就问朱勤,“六医院在哪儿知道吗?”朱勤心里一紧,赶紧回答,“我知道。”谁生病了,怎么她的脸色这么难看,朱勤快速调转车头,加速行驶。
“发生什么事了?”朱勤担心地问。
“有人生病了。”钟情简短地说了一句,就没再开口。朱勤知道她在担心,只加速往前开。
——
当孟想看到钟情身后的朱勤时,怔了半秒,但很快恢复正常,“钟情。”
“朱伯伯怎么了?”钟情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钟伯伯,双臂都插着管子,床头还放着几个仪器显示着数据,朱阿姨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
孟想轻扶住她,“别担心,朱伯伯胰腺炎发了。”钟情紧张地抓着他的手,“严重吗?”为什么朱伯伯表情这么痛苦,而且还不停发出呻吟。孟想安抚她,“现在是挺疼,不过打了针就没事了。”“那这是……”钟情指着床头的那些仪器,她还以为朱伯伯有生命危险。孟想轻轻一笑,“朱伯伯的高血压要密切注意。”钟情一看,果然,朱伯伯的血压最后有180多,挺高的。
钟情放开孟想,走到朱阿姨身边,轻搂着她,“阿姨。”朱阿姨摸摸她的头,“麻烦你们了。”钟情摇摇头,抓着阿姨的手贴在脸边,“不麻烦。”
这时,护士进来,递给孟想一颗药丸,“给爹爹含着,要含化。”孟想点头应承,然后走过去,轻塞进朱伯伯嘴里,小声嘱咐,“朱伯伯,把药含着。”朱伯伯闭着眼一边呻吟一边将药含在口中。
钟情望向孟想,“是什么药?”“降压的,朱伯伯现在血压太高。”孟想望着她,眼神轻柔。
钟情才略微松口气,轻抚着朱阿姨的背。
孟想望向朱勤开口,“这是?”钟情才惊觉一直将朱勤忽视在一边,微讪地介绍,“朱勤,我同事,这是孟想,我的朋友。”孟想微笑着伸出手,“你好。”朱勤回握,“你好。”两个男人直直对视,然后松开手。
钟情对朱勤说,“朱勤,不好意思,不能送你了。”朱勤理解地一笑,“没事,我自己打的回去。你……也注意休息,早点回去。”钟情感激地笑笑,朱勤向大家告别之后离开。
孟想望着钟情凝望着朱勤离开的眼神,慢慢垂下眼,这就是约她看戏的男生?看样子年纪比钟情小。
孟想走过去,轻触钟情的右肩,“我先送朱阿姨回去,你照看照看。”钟情赶紧点点头,朱阿姨的眼睛已经流露出倦态。她扶起朱阿姨,“阿姨,你放心,这里有我和孟想照顾,没事的。”朱阿姨点点头,“多亏想想。”孟想扶着朱阿姨,嘱咐钟情,“如果吊针打完了就叫护士,如果血压一直这么高,也让护士来看看。”钟情连忙点头。
孟想望着她脸上的紧张
,轻轻按着她的肩,“别担心,没事的。我一会儿就回来。”钟情望着他眼里的安慰,仿佛有种力量给她无比的安定,她微笑着点头。
孟想扶着朱阿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