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应!”
应黎以为自己听错了,受宠若惊,下意识往人群里看过去,有个年轻的女孩子朝他挥了挥手,兴奋地大喊:“妈妈爱你!”
应黎脸就红了,腼腆地笑了下。
“啊啊啊啊啊!”
他们好不容易挤上车,谢闻时问:“你们走的路吗,怎么才回来?”
沈尧说:“那边人太多了,车子根本过不来,可不是走的路,我们都差点没出来,脚趾头都快给我踩肿了。”
他伸出脚给他们看,运动鞋上有两个黑乎乎的脚印。
边桥说:“古镇里晚上好像有表演,我回来的时候看见广场那边在搭台子。”
谢闻时问:“什么表演?”
边桥说:“唱戏。”
谢闻时:“哇,我还没听过戏呢,导演,咱们晚上能去看看吗?”
“戏要唱三天,不急在今天,明天可以去看。”李昌宏说,“今天晚上你们还有其他活动。”
他们现在要去吃饭,李昌宏就让他们在车上检查作业。
“我先开始吧。”沈尧说,“画的不好,将就看。”
他把牛皮纸袋里裱好的画拿出来,果不其然引起爆笑。
谢闻时咯咯笑个不停:“大尧,你画的好丑啊。”
沈尧也不生气,翘着嘴角说:“你不懂,我这叫抽象派。”
应黎也在笑,才注意到他手指头有点发红:“你手怎么了?”
“这个?”沈尧手上有茧,不怎么疼,“刻刀磨的,没事儿。”
【大尧虽然画的丑,但是他画的特别认真,手指头都快磨破了。】
【跟边桥的山水画放在一起对比也太惨烈了吧。】
边桥展示完后就把画收起来了。
宋即墨的鲸鱼项链精致的就像摆在高奢柜台里的奢侈品,鲸尾上还镶了钻石,在昏暗的车厢里闪闪发光。
【未来嫂子有福了,羡慕的泪水都流出来了。】
沈尧他们都看到弹幕了,宋即墨这条项链肯定是送给应黎的,沈尧心里酸的很,相比之下他的肖像画不仅不能随身携带,工期还长,得等上一两个月。
谢闻时也没比沈尧好到哪儿去,三个小时净给椰子壳抛光去了,然后坦然地说自己雕了块石头。
【能把磨砂的椰壳磨成镜面的,你也是人才。】
【哈哈哈哈哈小谢说的话师傅都听不懂,偏偏话还多,队长给他当了一下午翻译,忍不住用眼神刀他。】
被无情嘲笑的谢闻时满不在意,问应黎:“你们做的什么?”
应黎就把口袋里的木头盒子拿出来,原木色的盒子里安静地躺着一个银色精巧的贝壳,没抛光,表面有些粗糙,但摸着反而更有质感了。
“你做的贝壳,队长也是贝壳。”谢闻时说,“他做的可好看了,师傅一直夸他。”
祁邪也做的贝壳?
应黎侧头,就看见后座伸过来一只手,白皙的手掌里有一枚贝壳,墨玉一样的质感,光泽莹润,很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