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就是如今司珩最真实的心理写照。
夏天的太阳很勤劳,不到八点,屋外的阳光已经灿烂地从窗帘的缝隙里钻透进来,试图驱散屋内的黑暗。
可惜屋内两人都谁都不愿被阳光打扰,一人睡得深沉,另一人看得专注,轻柔柔的视线落在枕边人身上,盛满了爱意,怎么看都好像看不够。
到点的生物钟让江故即便很累,但还是从睡梦中缓缓苏醒,他稍微动了动,还没睁眼,就感觉到温热的吻落了下来。
从白皙光洁的后背一路亲吻到单薄的肩膀,发丝轻蹭,最后落在纤细的脖颈上。
江故微微仰起头,笑声里带着还未彻底清醒的沙哑:“痒。”
司珩揽着他轻轻翻了个身,等人仰躺在了怀里后,大手轻抚在他肚子上揉了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该做的防护他都做了,并没有为了贪享那一时毫无束缚的欢愉就不顾江故的身体,但毕竟是第一次,他怕自己忘情到没了轻重,不小心把人伤了。
江故笑了笑,拉着他的手挪到了自己的腰上,又将脸埋进了他的怀里,声音闷闷道:“酸。”
司珩连忙给他揉按着缓解,还好他之前有学过,如果缓解头痛,如何缓解肌肉的酸疼,虽然没想过这个技能会在这样的清晨发动,但事实证明人多一门手艺还是很不错的,这不正好就用上了。
给江故好好地揉按了好一会儿,按到他腰间都热了起来后,司珩又将被子给他盖严实了:“再躺一会儿,我去做早餐,今天先不起床,我给你把小桌子和电脑都拿过来,就在床上躺着。”
江故翻了个身,侧躺着看着他笑道:“要不要这么夸张,做一次就要躺一天,那这样的话以后我岂不是每天的活动范围只能在床上了,正常的频率怎么都得一天一次吧。”
司珩直接俯下身吻住了他的嘴巴,挡住了他一大早的狼虎之词,要知道食髓知味的清晨,爱人在怀,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和隐忍力才能起得来这个床。
至于一天一次这事,那是想都别想,他多少次都没关系,江故可受不住这频率,做一次怎么都要修养个三五天的。
江故还小,大病初愈的就觉得自己身体都好了,他既然年长些,有些事肯定是要约束一下的,要不然以后亏损的还是江故的身体。
看着司珩一脸不赞同的表情离开了房间,江故抱着枕头闷笑,虽然司珩很小心也很温柔,时时刻刻注意着他的感受,但毕竟不是天生就合适的地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那种肿胀的异物感消失之前,他大概率也不敢第二次了,他怕疼。
吃完了早餐又睡了个回笼觉,司珩隔段时间就来查看一下,就怕他发烧了,好在一觉睡到大中午后,江故就休息好了,吃过了午饭就精神奕奕地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见司珩还待在家里,还忍不住驱赶,拍着他的胸口道:“去上班吧,下班给我买点那个脆脆的薯条,我想吃,你要是不放心就把监控开着,我就在书房写稿,我批准你时刻看着我。”
确定他确实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司珩这才吻了吻他:“感谢批准,那我去公司看看,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回来。”
等司珩总算是磨磨蹭蹭的出门了,江故这才松了一口气,太黏人了。
看着司珩一走就从猫窝里爬出来黏在他身上的咕哩,江故捏了捏它的小耳朵:“他一走你就来了,怎么跟你爸一个德性?”
咕哩在他身上翻滚着撒娇,喵叫着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江故把猫放在了书桌上,打开了文档继续写稿。
差不多快四点的时候司珩打了个电话回来。
江故揉着有点干涩的眼睛靠在椅背上接通了电话:“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