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会季迟栩闭上的眼睛睁开,还有些云里雾里宁年在说什么。
“做啊。”宁年说:“你不是想做吗?”
季迟栩:“......”
“东西在浴室吗?”宁年看他半天没动静,催促他,“那你去拿吧,我想在床上,里头站的脚都酸了。”
季迟栩有时候完全不知道宁年脑子里在想什么,但无疑现在是刷新了以往对人的认识,叹了口气有些心累,“你到底哪里看出我想做的,你都这么累我还折腾你?”
他话里不免带了多少不可思议和简直离谱的意思,宁年察觉到,不好意思起来,嘴里咕哝道:“那你干嘛让我来你这啊,我以为你想干点什么。”
季迟栩无话可说,“睡吧。”
宁年也爽快,不做就重新抱紧人,在季迟栩闭眼后,又忽然想起说了句,“你刚才是想做吧,不然为什么洗冷水澡?”
季迟栩:“......”
....
约会的第一天,外头阳光很好,当然也晒。
宁年看着炎热的日头,穿衣服都磨蹭不少,“不然别去了吧,好热。”
两人今天的计划是去俱乐部,开卡丁车,宁年的兴趣爱好实在太少,美术馆话剧院音乐厅通通不喜欢,坐不住,而电影院最近压根没什么好看的新上映的电影,最后季迟栩选了半天,才找到个宁年可能会有兴趣的。
结果人还没走出去一步,就被宁年否了。
“其实只要和你在一起,呆家里也很舒服。”
宁年笑眯眯的,很有眼力见的安抚,一边把脚上穿了的袜子脱下,重新倒回沙发,“我们呆家里吧,好热啊,我不想离开空调房。”
宁年犯懒的时候真就一动不想动,只想这么躺着,而且他说的也是实话,其实不一定要出去约会什么,能一块呆着就很开心。
季迟栩沉默一阵,呼出口气,“行吧。”
这会已经下午一点,两人早上起的晚,现在是午睡也睡不着,宁年想起抽屉里两张新的游戏光碟,翻身起来打算拉季迟栩一块玩,才有动作就给按回去,懵着呢被拽住两只胳膊,然后身体一轻,脑袋朝下。
季迟栩扛着他往楼上去。
“不是啊,你干嘛呀,搁着我了。”
宁年肚子抵在季迟栩肩膀往下位置,整个人非常不舒服,而且极度没有安全感,总觉得能摔下去,只能死死扯出季迟栩衣服,听见季迟栩掷地有声的回答。
简短的两个字。
“干你。”
宁年;“......”
太阳一点点西沉,到夜幕笼罩整个城市,房间里的动静才止住。
宁年软绵绵的被扛进浴室里头,又软绵绵的给扛出来,白皙的皮肤上有未擦干的水渍,更显得水灵灵的嫩,季迟栩在他锁骨上吻了下,人就怕痒的滚在被子上。
“不来了,不来了。”宁年裹着被子滚了圈,把自己挡的严严实实,眼尾还有些红的看着面前的人,这会总算能完整的说出话来抗议,“季迟栩,你下次能不能别那么凶。”
气氛很是温馨,季迟栩轻而易举把床上的人带着被子一块捞进怀里,嗓音里满是餍足后的愉悦,捏了捏宁年脸颊上的肉,亲昵问他,“我哪凶了?”
气音钻进宁年耳朵里头又痒又挠心,他浑身抖了下,脚踝就被拽住,剥丝抽茧一般又干干净净给挖了出来,
宁年也无所谓了,反正都被看光,寻思着,“我要设个安全词,我说了你以后就得立马停下。”
季迟栩挑了下眉,拿起床边的干净衣服给宁年换上,并不回应。
“还有一点,非常重要。”宁年任由季迟栩随意摆弄他,抬手臂,又抬腿,表情严肃自顾自强调,“你不能打我,这是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