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让自己不要这样去想,他给我的,已经远远是我不敢期待的了。
我说服不了小乔,他说恋人和朋友不同,我们可以有很多个好朋友,但恋人是唯一排他仅仅属于彼此的关系。
如果他不是恋人心中唯一特殊的那个,他宁愿不要。
我能看到他的难过,但我也能看到他的坚定。
那一刻我知道小乔为什么是值得被爱的。
他是勇敢的,而我是卑微的。
小蚂蚁也有小蚂蚁的活法,我没让这种情绪困扰自己太久,明天的病句讲义还没有做完,下周要交的C++程序也才刚开了个头。
忙到挺晚,躺在床上又一次收到沈括的晚安时,还是会觉得幸福。
我闭上眼,清醒地走入一场看不见归途的幻梦。
现在已经很好了。
每到周末的三个晚上,我还是会在AK见到沈括,他点我来包厢服务,又只让我坐那写作业。
我干惯了活,白坐在那里还拿薪水让我很不安。
“这里的服务宗旨不就是满足客人的一切需求吗?”沈括按着我坐下,意有所指说,“我喜欢看灯下美人”
“我不是美人”
“你是小白兔。”
我抿抿嘴,知道沈括不想看我跑来跑去端茶送水,但我也不能在上班期间白拿工钱,服务意识还是要有的,我看他放松地坐在沙发上,说:“那我给你按摩吧。”
沈括不知道想起什么,笑着说:“算了,我怕你手劲太大。”
我:“……”
“你坐着,我给你按。”一个不注意,沈括把我摆弄在沙发上说,“你很像一个bjd。”
我眨眨眼:“什么是bjd?”
“一种很乖的娃娃,像你一样,很漂亮,安安静静的,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走到身后,双手搭在我肩上,从肩颈一点点开始按。
我没去做过按摩,在家里给爹妈也就是捶捶背捏捏肩,没什么章法。
我不知道沈括的手法是不是专业,但看上去很像回事儿,会问我轻了重了,这里是不是疼。
“这儿疼吧,肌肉太僵了,你每天坐着写作业的时间太久导致的。”
我“哦”了一声,奉承说:“你会的真多。”
沈括手下加了点劲儿:“小小年纪就这样,继续下去容易得颈椎病,腰间盘突出,长富贵包……”
一串病名把我说懵了,我睁大眼睛仰着头看他,沈括问:“想知道解决办法吗?”
我大概是知道的,多运动,多休息,无非这两样。
但沈括顺着我脊骨向下推了一把,俯身说:“多找沈先生做按摩。”
我笑了。
沈括也会开玩笑。
按了会儿肩颈,我想说该我了,沈括又按住我的脑袋。
“头也可以按?”我好奇问,那么个硬疙瘩,按它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