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先生,您行行好吧,我们真的不知道他是您的奴隶。”
被惦记的美人此刻正在洛尘的怀里昏睡,他们悔不当初,暗自想,怎么偏偏就看上魔王的人,真是倒霉!洛尘也不回,只是把裴锦放到房门口的沙发上,黑袍连脚趾头都盖住了。
“魔王先生,我真的错了,请您放我一马,我们明天,不,今天就离开圣裁!”那人越说越怕,嘴皮子都咬破了,“今天就离开茶港!”
“放你一马?”
洛尘勾唇笑了笑,他让保安拿来一副隔音耳机,戴在裴锦耳朵上,隔绝即将到来的噪音。
“那你们怎么没有放过我的奴隶,还恬不知耻地要霸王硬上弓呢?”
两人被洛尘阴寒的话吓出冷汗。
“我这人脾气特别差,尤其不能容忍别人碰我的东西。”洛尘的手在裴锦脸上轻抚,说出的话温柔得让他们毛骨悚然,“他是我的狗,是被我标记的Omega,是我唯一的奴隶,是怀着我孩子的生父。当你们把手伸向他时,就应该想好自己应该面对的是什么。”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了,是我的愤怒和报复——我会让你们用余生铭记这一天。”
洛尘抬眼看向他们,如果没有锁链,这两个色厉内荏的Alpha早已跪地求饶。
“魔王先生,求您……”
“不是奴隶的请求,我听都懒得听。”洛尘抬手打断他的话,“本想直接把你送进鲨鱼池,不过现在既然他怀着孩子,我也不好行杀生之事,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教训吧。”
洛尘咬字很重,保安在他的授意下端来一个铁锅。屋内瞬间飘满了甜甜的香气,锅内装的都是融化掉的麦芽糖浆。他看向左边的Alpha,很淡地笑了笑:“是用的左手,对吗?”
“不——魔王先生——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凄厉惨叫响彻整个地牢,不,整个圣裁,方圆百里的人都能听到杀猪般的鬼哭狼嚎。男人的手被保安摁进滚烫的铁锅内,皮肤在接触糖浆的瞬间,融化坏死,血肉模糊。
“我的手啊啊啊啊啊啊!”
叫声太凄惨,以至于戴着耳机睡着的裴锦都在梦里翻了个身。男人面容扭曲,剧痛让他几乎要昏死过去,高温破坏了整个手掌和前臂,浓黄色的糖浆粘稠,顺着肌肤纹理滑落,接触到冷空气凝固,将坏死的体表封存在内。
“以前曾经有人被淋了一整锅的糖浆,痛不欲生五个月后还是去世了,身体上每一寸皮肤都溃烂,哀求医生让他安乐死。”洛尘用手掌挡住光线,裴锦往他身上靠了靠,“你应该庆幸自己没有用脚或者其他部位,否则我一定请最好的医生给你治病,让你千万要活下来。”
“怎么样,糖浆的触感和他的皮肤,哪个更舒服?”洛尘狭了眼尾向男人看,晕过去的Alpha被生生痛醒,涕泗横流,整个上身都翻转着。
糖浆巨大的阻力和粘性让他根本无法逃脱。
另一个男人被吓得口吐白沫,尿液顺着裤子滴答滴答地往下掉。
洛尘让保安用冷水泼醒他,调整自己在沙发棱上的坐姿,以便靠近裴锦一点。
“吃过糖葫芦么?那层糖衣外壳就是这么做的,到时候你们的手也会变成糖葫芦,我会用锤子一点点敲碎,把腐烂的皮肤连肉带骨地撕下来,慢慢地,慢慢地,撕下来,喂到你嘴里。”洛尘想了想,继续道,“是右手吧?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摸了他的肚子对吗?”
男人眼球凸起,青筋在太阳穴爆开。身旁的同伴已经奄奄一息,他闻到肉类烤熟的味道混杂在令人作呕的甜味里。
“那没事了。”
洛尘笑眯眯地起身,亲自向他走来。Alpha强势的信息素插进他的脑海里兴风作浪,男人恨不得自己现在就猝死暴毙。
“对不起……魔王先生……我错了……求您……”
“啊啊啊啊啊啊!”
洛尘用清水洗净自己身上的血迹和糖渍,房间内的两个Alpha被医生架走了——对于发生在圣裁内的“意外”,姚城深表痛惜,并表明会请医护细心照料。
“……主人?”
轻微颠簸让裴锦迷茫地睁眼,他刚被洛尘放进车后排。
“醒了?路上还可以再睡会,回家还有接近四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