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霍峥则阅人无数,在上流社会见过那么多各样的美人,也还是被闻可的样子晃了眼。
他记得那天闻可身上的温度,大概率和今天一样。
这时,闻可突然扯了扯领口,似乎是躺得有点憋屈。
他哑着嗓子道:“霍峥则。”
一瞬间,霍峥则的大脑消停了。
闻可虚弱道:“就算……就算我没怀孕,你也不能把我放在这等死吧。”
他都要烧死了,这傻大个干嘛呢。
青年的领口被扯得敞开了,漂亮凌厉的锁骨露了出来,上面还印着几道刚落上去不久的红痕。
霍峥则的大脑像是锈了很久的机器,卡拉卡拉开始强行运转。
但是机器本就摇摇欲坠,强行运转的后果是——
轰。
炸了。
闻可被抱回去的过程比较曲折。
他本来就晕,意识一会清醒一会不清醒,然后抱他的人情况也没好到哪去,或者可能比他更糟糕。
唔,反正闻可好像感觉到了一点。
保守估计,他和霍峥则的体温加起来快八十度了。
他妈的,他要颗退烧药,他不要霍峥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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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闻可醒来的时候烧已经退了。
不仅烧退了,衣服也换了,浑身干净清爽,丝毫没有发烧生病过后的粘腻感。
他沉默着回想昨天。
霍峥则怎么给他退烧来着?
好像……拔了火罐。
但是又好像没拔全程,他印象很模糊。
直到霍峥则端着早饭从外面进来,闻可看到了他脖子上惨不忍睹的状况才慢慢回忆起来。
嘶——
闻可倒抽一口凉气,他昨晚好像……干了不得了的大事。
依稀记得两人的对话。
“霍峥则,我没怀。”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闻可:“因为你不行。”活不行。
“那你要不要试试?”
“我?我试试就能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