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和诺格纳的事情被外界知道了,那些人觉得他不会再管姜逸的死活,便按捺不住了。
这也许,也能解释他为什么感应到了那一丝微弱信息素的存在,抛下诺格纳去找他。
虽然这些年姜逸确实有多番逾矩的行为,但也的的确确在他易感期和狂躁症发作的时候起了很大的用处,贺峥虽无情,但也没有冷血到要眼睁睁看着他被一群人渣毁掉的地步。
他这么对自己说。
但是一向冷静理性的他似乎忘了,人越是心虚什么,便越会在那方面为自己找一些无关紧要的借口。
密闭的酒店房间内,坚硬的玻璃窗依旧将如瀑的雨水无情阻隔,而桂花香的信息素却不知何时浓烈了许多,仿佛有一丝放任勿忘我的纠缠,旋即如天雷勾地火般交缠在一起。
房间内温度陡然上升,本就高契合度的信息素融合得没有一丝障碍,反而因为之前压抑隐忍太久,此刻显露最本真、本能的欲望,而愈发疯狂。
贺峥将他的尾巴撩起,把握在手中。
姜逸被这疯狂而深沉的欲念包裹,像是要被拽入极乐深渊。
尾巴是身体上很敏感的一部分,姜逸身子猛烈一颤,他呜咽着想躲开,纤细的腰又被大掌箍住。
身子里像是有无尽的烈火在蔓延,将他白皙的肌肤灼烫,呈现粉白的颜色。
但是还缺少什么,极度的渴望和疼痛让他下意识又伸出爪子抓挠着自己的手臂。
他好像不知道疼,手臂上被抓出道道淋漓鲜血。
可他又的确很疼,疼到不停哭泣呻吟,疼到要用这样自残的方式去转移疼痛。
还是不够。
最根源的地方得不到解决,蚀骨的疼痛迫使他将尖利的爪子伸向的腺体处。
突然,双手被大掌握住。
随即被强行按过头顶,将那双血淋淋的手远离脆弱的腺体。
姜逸根本无瑕顾忌眼前人是谁,直疼得哀求,“疼、放开我......”
贺峥看着他纤细的手臂上那道道血痕,将酒店洁白的床单染上一朵朵梅花印。
许是因为洁癖,他感到异常刺眼。
“啊啊啊啊啊啊!!!”
姜逸挣扎得厉害,像是一个不管不顾要去寻死的人,期望在自己身上造成致命的伤害来寻求解脱,身子因为疼痛战栗,绝望的哀叫仿佛遭受了什么酷刑一般。
贺峥不理解他这种疯狂和极端的行为,感到十分诧异。
是因为他们给他下的药造成的吗?
贺峥虽然吃过这类药物的亏,但是他毕竟不混迹风月场所,对于这些不入流的东西不甚了解。
他以为姜逸这样痛苦,是因为那些人给他下了某种阴毒的药物。
姜逸感到有人在钳制自己,心理上本能地排斥,生理上又顺服地屈从,以及想要索求更多。
“滚、啊啊€€€€滚开!别碰我,呜呜呜......”
姜逸混乱不清地抗拒着,双脚胡乱地踢蹬,泪水挂在纤长的眼睫上,颤颤巍巍地滴落,嘴唇惨白到毫无血色。
贺峥眼眸深黯,感受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几乎已经游走在失控的边缘。
他闭了闭眼,极力克制着本能的掌控和侵占欲望,用信息素不太熟练地去安抚眼前的Omega。
姜逸乱踢的腿稍稍凝滞,他颤抖着睁开眼,看到眼前人,嗓音艰涩道:“贺、贺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