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给我们饭吃了?”
“不是给我们,只是给我们期中一个人,所以他们在考验我们。”
郝溢庭说谎,宁婳儿没有不信,这样的话到也没有破绽,宁婳儿反倒笑了,笑着说:“那我们一人吃一半,馒头一人一半,汤一人一半,还有菜。”
宁婳儿看着眼前荤素搭配的四个菜,这么多他们吃不完了。
郝溢庭笑了笑,点了点头,实际上却没喝汤,一直吃馒头吃菜。
宁婳儿平常吃的就不多,现在刚刚能吃东西,也吃不多少,他吃一些没什么。
但宁啊虎儿有意无意的给他留的多一些,说她自己吃不下去了。
好在馒头和菜都吃了,郝溢庭便把汤给了宁婳儿。
“还热着,你都喝了,我来的时候吃饭了,你没吃,胃里不舒服,你把汤喝了。”郝溢庭端着碗给宁婳儿,宁婳儿想了想,端起汤碗,一碗汤都喝了。
喝完了汤郝溢庭才放心一些,用手给宁婳儿擦了擦嘴,起身把吃过饭的碗筷给送到了‘门’口,‘门’开了把碗筷给了对方,回来后便陪着宁婳儿坐着。
两个人说了一会话,宁婳儿问郝溢庭值不值奕家媛和郝溢丰的事情,郝溢庭说知道一些,宁婳儿就很显摆的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给了郝溢庭,郝溢庭看她还有些好笑。
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傻,都这个节骨眼上了,她还能那么的高兴,真是被她给打败了。
说了一会话,喂了保持体力,郝溢庭便要宁婳儿睡一会,宁婳儿要他陪着一起睡,郝溢庭拗不过只好一起睡。
过了一个晚上,早上了,郝溢庭趁着宁婳儿还没醒的时候,敲‘门’去了外面,一个小时后人就回来了。
宁婳儿看着进‘门’手里拿着一卷手纸的郝溢庭,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郝溢庭说去拿手纸了,宁婳儿便十分奇怪的看着郝溢庭问:“我也要了,他们不给我,为什么给你了?”
宁婳儿现在已经恢复了一些,说话便很有力气,就是思考力也比昨天强了很多。
郝溢庭进‘门’等‘门’关上才说:“十万块,他们卖给我一卷。”
“十万块?”宁婳儿开始有些不大相信,但后来也信了,还说:“他们可真敢要!”
说完宁婳儿去了一边,坐下看着郝溢庭,看了一会还说:“我们以后都出不去了吧?”
郝溢庭笑了笑:“一辈子就在这里,婳儿愿意么?”
宁婳儿想了想,便摇了摇头:“不愿意,在这里和坐牢有什么分别,坐牢还有饭吃,这里没有饭吃。”
宁婳儿说笑一样,郝溢庭也笑了。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给他们送了饭过来。
郝溢庭这次挨打的时间加大了,所以早饭有两个‘鸡’蛋,和一杯牛‘奶’。
宁婳儿看着郝溢庭端回来端着的东西,有些奇怪的说:“好像是很丰盛。”
“早餐不都是这些?”郝溢庭问,忍者‘胸’口的疼痛,宁婳儿坐下看了一会,伸出小手剥了一个‘鸡’蛋,把‘鸡’蛋送到了郝溢庭的嘴边上面。
郝溢庭低头看了一眼:“婳儿,我不很饿,你一个人如果吃两个‘鸡’蛋能吃的下去么?”
宁婳儿摇了摇头:“我们一人一半,不然我就不吃了。”
她其实知道,他很可能不吃留给她,所以她才要他先吃。
郝溢庭张开嘴咬了一口‘鸡’蛋,而后喝了一口牛‘奶’,便把牛‘奶’给了宁婳儿:“你身体不好,早饭应该多吃一点,剩下的你喝,‘鸡’蛋我吃一个。”
宁婳儿眉头皱着,不说话,大眼睛盯着郝溢庭看,没办法,郝溢庭又喝了一口牛‘奶’,宁婳儿这才端起牛‘奶’喝了一口,而后吃起郝溢庭咬过一口的‘鸡’蛋,吃完她机会说饱了,这么一来给郝溢庭又留下了一个‘鸡’蛋,怕郝溢庭不吃,她剥好蛋皮喂给郝溢庭吃,郝溢庭最后一口还是给了她。
吃过饭郝溢庭把碗筷送回去,转身回来陪着宁婳儿。
中午郝溢庭又去了外面,这次宁婳儿没有睡沉,听见郝溢庭出去便站了起来,走去‘门’口朝着外面看,但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两个男人站在外面守着‘门’口。
宁婳儿担心郝溢庭,在房间里面来回的走动。
房间里没有钟表,宁婳儿无法确定到底是几点钟了,只好干等着。
当房间里没那么的冷了,阳光也已经越过了地中间的那条线,所以宁婳儿知道一定是过了中午了。
终于郝溢庭回来了,宁婳儿听见走不的声音,跑到‘门’口去看,透过‘门’上的玻璃正好看到外面走回来擦着嘴角的郝溢庭,郝溢庭的嘴角上有一点血,而且脸上青了一块。
宁婳儿有些害怕,‘门’开了就拉着郝溢庭问他:“他们打你了?”
郝溢庭没想到宁婳儿醒了,但他并没有慌张,其实他一次次出去,早就想到了这些。
“一会说。”郝